“还不是时候。咳，总之……等
消息吧。”方停澜按着海连手腕，让他再压低
点重心，“看，准心在这里，将它与你目光平齐，对好靶子。”
他说话时哈出热气和沁凉海风搅在起，来回徘徊在海连耳廓旁。虽
海连不由瞪他：“你才是下等——”
“他是隔壁女妖号船员，女妖号更擅长白刃战。和们海神号作风不样。”费科纳打断道，他挥挥手，“别废话，就让他来试吧。”
船长声令下，那几个持着木靶人便将靶子按间隔依次排开，杵进地面中，而方停澜也将铁箱里“那样东西”抬出来。
这玩意模样古怪，乍看像是个安在铁台上长火铳，但又和般火铳模样有所区别，至少火铳枪管没有它这
大，也不会有个圆盘状东西安在扳机侧。方停澜将它放置在地上，试试牢固程度后示意海连过来：“来，架住它。”
“怎架？”海连半跪下来，左手扶上扳机，“这样？”
59.
昨天夜里方停澜离开后，海连才想起自己忘问他带来那个铁箱子里装是什，好在两天后，他不仅看到那样东西，还能近距离触摸到它。
两日过去，这个名为“图末”北漠专家非但没有引起费科纳伙人怀疑，甚至取代上尉原本该呆位置，方停澜深谙投其所好道理，天天站在费科纳身侧与他讨论已经轶失《吉光黄云书》上东西。好在上尉这几天心事重重，烟斗抽管又管，也乐得不去海神号那头凑热闹。船长都逃班，海连更没人管，便继续独自在海岛上瞎晃荡——可惜影子大副大约是和巡逻队打过招呼，每次他刚想靠近山洞点，就会被这帮人驱赶至另头。
今天大早，女妖号上同伴便约着去荒岛深处猎鹿，海连懒得凑这个热闹，便在港口附近打水漂玩，他扔到第六块石头时，费科纳手下带着堆木头靶子和那只巨大精铁箱来到片空地上。
海连亦意料之中地看到方停澜，他仍旧是那副胡子拉碴造型，边走边与费科纳侃侃而谈：“……此物虽然内部精密，维修麻烦，但好就好在操作起来极其简单，哪怕是从未接触过火铳人也能轻易上手。光说没有多大用，们不妨随便找人试。”
方停澜摇摇头，他走到海连身后俯**，然后只手抬起海连胳膊：“这样。”
两人此时身形如，方停澜只要落下双臂便能环住对方腰身。他垂下眼时，几乎可以看见小海盗因好奇和紧张而不停眨动睫毛上挂着粒小小盐晶。
方停澜忽然很想亲吻下对方近在咫尺脸颊。
“明天正午……”为岔开自己那点鬼使神差绮念，男人干脆压低声音，聊起正事，“费科纳会拔营而起，返回沙鬼湾。”
海连没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莫名其妙说起这个，不由怔：“你要动手？”
他说着目光环顾四周，正好看到岸边海连：“嘿，年轻人，过来下。”
年轻人？海连听见这个称呼时磨磨牙，还是依言走过去。
“会用火铳吗？”
“不会。”
“猜你就不会，因为这附近就你个人身上没配短火铳。怎，是下等水手？”方停澜故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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