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做个苦兮兮鬼脸,逗得埃利卡笑起来后才直起腰,将埃利卡轻轻往房里推,“你是现在也是哥哥,要记得看看乐水被子有没有像你样盖好,知道吗?”
埃利卡乖乖地嗯声,又小小声地问道:“那你会还回来吗?”
“当然。”弗洛对他做个晚安
连绵巨响从远方传来。
25.
“什声音?”丁乐水坐起来看向窗外。
埃利卡睡眼朦胧地揉揉眼睛,随即不屑地哼:“你还真是个乡巴佬,烟花声都没听过吗?”
“……”丁乐水很想反驳这个小少爷,但他向嘴笨,只小声说句,“烟花声不样。”
藏着多汹涌勃勃野心,他继续道:“只要们两人还同心协力,登基后便你方家提为并肩王,君臣心,与你合掌天下。”
“合掌天下……”方停澜咂着这个词,看着自己枚棋子被秦唯玉吃掉,他翘起嘴角,“唯玉,当年你母家衰微,你又不受陛下重视,从小时候起,都是来分给你东西,吃,玩,用……如今你说要跟合掌天下,是想偿还小时候分给你那几块糕点,两本书籍吗?”
“你对好,从来不曾忘。”对方这副软硬不吃态度让秦唯玉愈发没底,他看眼窗外,收在袖中只手缓缓紧握成拳,脸上表情却愈发恳切,“当年是昏头,才胁迫你丢下那名刺客回东州;这四年里,直在后悔,后悔与你不够坦诚,才闹出嫌隙。但今日是攸关胜负局,你现在好好想想,们如果就此决裂,会便宜谁?”
“你是说秦唯珅?”方停澜声音淡淡,伸手又将谋士棋往前推步,来到“河桥”上,“不用担心,周不疑去处理。”
秦唯玉垂下眼睛,喀拉声,他又取下方停澜枚棋子:“是吗,那相信周大人定会办得十分干净。”
“什不样呀,东州烟花怎能跟们缇苏比?”埃利卡又哼声,“还听他们说东州人新年整晚都不睡觉,们可不样,晚上要是不闭上眼睛,当心梦神让你睫毛倒着长!”男孩说完便要倒头继续睡,这时,卧室传来阵急促脚步声,走廊鲸灯也被点亮。两人在黑暗中互看眼,还是埃利卡率先从床上翻身下来,小跑过去打开门。
“哥哥?”他惊讶道。
弗洛听见男孩声音后停下来,转过身看他,青年走得匆忙,向来丝不苟绶带都还没在纽扣上系好:“你怎醒?”
“和他都被烟花声吵醒。”尽管宅内铺着厚厚绒毯,埃利卡光脚还是来回地搓着另只脚踝,“你要出门吗?”
“嗯,有点事要出去看看。”弗洛含笑走过来,俯身揉揉弟弟睡蓬松脑袋,“你继续睡吧,不然眼睫毛倒着长得多疼呀。”
两人再不说话,房间内只剩偶尔发出落棋声,秦唯玉在心中默默盘算着时间,忍不住又往窗外看眼。
“你今天下棋似乎不太专心,”方停澜开口道,“直在被外面什东西干扰。不专心对弈可不行,”他看着棋盘上犬牙交错势力,微微哂,“好像要赢。”
秦唯玉闻言往后靠,他稍稍扬起下颌。
“看未必吧,停澜。”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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