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惊,后背登时冒出层冷汗。
以柏沉故偏身角度来看,他大概率已经看见自己行径。
此时再想收敛为时已晚,时寻干脆破罐子破摔,硬着头皮继续看。
发现都发现,后果怎样先不计,反正多看眼就是赚眼。
柏沉故确是发现。
时寻躺在床上找角度,却无论怎都不合适,没多会儿就看得脖颈酸痛。
他干脆从床上爬起来,裹着被子继续欣赏。
水露自上而下地扬散,细珠帘般地笼罩在柏沉故周围,滞留在肩窝处流水涌动溢出,从他流畅背脊间滑下。
时寻跟随水珠流动偏移视线,逐渐肖想被遮挡隐蔽位置。
他咽咽口水,喉结干涩地滚动。
虽说地暖还在工作,但不盖被子也免不会着凉,加之时寻长时间没接触地暖,这觉睡下去,非生病不可。
柏沉故抱起时寻,小心翼翼地放回床褥间,又细心掖好被角。
他动作极慢,私心地贪恋着片刻温存。
最后,他还是收回手。
他拿起床角那套睡衣,走进浴室。
渐渐地,时寻安静下来。
片昏暗中,柏沉故睁开双眼。
他轻动指尖,清楚地感受到那道压在他身上力。
身后,时寻体温隔着被子传来,柏沉故只是静静地感受着,默默等待人睡下。
夜晚永远是最适合做梦时候,柏沉故却不能沉沦。
被子,从温暖被窝里钻出来。
他在床边坐会儿,确定柏沉故没有反应,才试探地伸出脚往床下踩。
悄咪咪地折腾好阵,时寻才成功躺进床边与地铺间留下空位里。
既然柏沉故不想上床睡,他也只好在地板上陪睡。
他向前挪动,枕在柏沉故雪白枕头上。
他单
这大概是他长这大熬得最值个夜,就算代价是手术刀口再多疼几天他也没关系。
不得不说,领证就是好啊,这明目张胆地看心上人沐浴也没有任何道德负担。
渐渐地,时寻看得浑身燥热,不可言说渴望在心里翻涌搅动。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不忘暗自抱怨柏沉故房间修得太大,不然肯定能看得更清楚。
浴室里,柏沉故微微侧身。
柏沉故庆幸浴室隔音做得还不错,实际使用起来传出分贝数还达不到吵醒人程度。
衣服件件剥落,柏沉故边脱边折,完全叠好后才走进淋浴间。
洗澡水从花洒处淋下,冰凉触感寸寸浇熄着他欲.念。
床上,时寻正瞪着眼睛隔着几层玻璃盯着柏沉故。
柏沉故在淋浴间外并排地挂两条毛巾,碍事地挡住时寻部分视线。
他煎熬地保持着清醒,浅数着视野里飘舞地尘埃。
良久,他轻唤声:“时寻。”
时寻没有回复。
柏沉故确认式地又叫遍时寻名字,确认他是真睡着,才准备起身。
番艰难过后,柏沉故“脱身”成功。他这才知道时寻居然没盖被子。
属于柏沉故气息顺着呼吸细细传来,拨动着他妄念。
他好想……再靠近点。
于是,手臂不听话地抬起来,轻缓地搭在柏沉故身上。
近似拥抱动作在他心里漾开涟漪,带来无以复加安心感。
他无意识地蹭蹭枕头,埋下头无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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