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好借势搭话道:“你嘴角怎?好像有点溃疡。”
柏沉故睨视过来,脸上不悦直接摆在明面上:“你说呢?”
时寻心里咯噔声。
糟糕,柏沉故好像真气得不轻,这要是直这样,那相处起来也太折寿。
时寻连忙对昨晚发生事道歉:“对不起,错
看见满桌子十几样清淡不腻早餐,时寻愣下。
柏妈妈居然还记得昨天他随口说术后忌口,还特意给他准备这多选择。
见人迟迟不落座,柏母对他招招手:“快坐下啊小寻,昨天晚上休息得好吗?”
提到昨晚,时寻思绪瞬间凝滞,他瞥眼身旁言不发柏沉故,尴尬地点点头。
“那就好。”柏母端杯茶送到她面前,“你这刚回来,北池气候太干,喝点去火茶好。”
边说还边从门缝向内瞟着。
柏沉故挡住母亲:“走吧。”
“?”柏母疑惑,“小寻呢,他不吃?”
柏沉故身子不动:“他洗漱完就出来。”
接着便带着柏母离开房门口。
虽然蒙着头,但时寻还是能感受到柏沉故下床。
他不敢妄动,就这这个姿势直接躺倒,在床头窝成团,灰溜溜地藏起原本自鸣得意“小尾巴”。
第二天醒来时候,柏沉故正衣着齐整地坐在椅子上,原本铺在地上被子不知所踪,只留下片干净空旷。
时寻不知道昨晚啼笑皆非后半夜柏沉故都干什,更不敢和他搭话。
尤其是想起昨晚柏沉故想活拆他表情,他到现在还有点后怕。
“啪嗒——”
花洒里水滴坠落在水流未退尽瓷砖上,逐渐消解融散。
危险信号迅速蔓延,时寻瞬间哑火。
他悄然后撤,连带着被子也并向后拖行。
可柏沉故手却不肯撤离,甚至继续沿着他嘴角向上滑动。
时寻手还没碰到茶杯,就被柏沉故当场截胡。
柏沉故端起凉茶,杯到底。
柏母愣,旋即“啧”声:“想喝就说话,怎还上手抢小寻呢?”
她把抢回柏沉故手里杯子,对时寻道:“等会儿啊,阿姨再给你泡杯。”
时寻怯怯地看向柏沉故,这才发现他嘴角泛着异常红。
时寻松口气。
他从床上扭起身,拉开身上层层缠绕被子,走进浴室。
打开水龙头,昨晚旖旎记忆便自动在脑中播放,扰乱着时寻思绪。
但他没工夫多想,囫囵着洗漱好,匆忙换好衣服就走出去。
柏母和柏沉故正坐在桌前等他吃饭。
以后还是得稍微注意点,也不能搞得太过火。
“当当当——”
阵敲门声打破房间内平静,柏沉故从椅子上起身开门。
时寻是闭眼也不是,睁眼也不是。
柏妈妈站在门口,等柏沉故打开门才问道:“宝贝们要吃早饭吗?”
掠过他耳廓时,时寻再度颤动。
他缩动脖颈,大半个头都没进被子里,慌张道:“……伤口疼。”
柏沉故神色微变,他抬起手扯住时寻头顶被子,毫不留情地向下盖住他那张惹是生非脸。
柏沉故紧合双眼,口气憋在心口,上也不去,下也不得。
床单不知何时被他揪出难看褶皱,他也顾不上许多,径直从床铺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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