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像是在警示。
抹携带药气微凉扫过伤口,传入时寻耳中声音却有些发灼:“你自己看看你伤口愈合情况,还想着拆线?”
时寻快速眨动眼睫,回顾下自己养伤期间“战绩”,好像不难理解自己为什拆不线。
他缓缓拉下衣服,咧嘴笑:“恢复能力差嘛,再过几天,再过几天肯定能长好。”
柏沉故无可奈何地别开眼,没接他话茬。
“过来。”
声音轻落,时寻跟着柏沉故走进旁边处置室。
柏沉故洗手消毒,边清洗边问他:“昨天洗澡时候伤口没沾到水吧?”
昨天、洗澡……
柏沉故话精准地唤醒昨晚那个快递带来窘迫感,致使时寻话音如同被截断般简洁:“没。”
他肩膀沉,打消叨扰柏沉故念头。
身后,意外声音传来:“你怎在这儿?”
时寻转身,对上柏沉故困惑眼神,他欣喜地扬起嘴角,靠近些:“那肯定是想你啊。”
柏沉故抬起手,指尖点着时寻眉心向后轻推:“来看小蝶?”
时寻不知道柏沉故为什猜得这准,伸手揉揉他按动过位置,应声道:“嗯,昨天小蝶不是想见吗?怕不来她心情会不好,不利于她病情。”
时寻做个好梦,梦里他躺在片辽阔草原里,莹碧草色接天,与澄蓝晴空交融体,微风亲吻他额头,无意间消解他疲惫。
他大早就去实验室。
昨晚问题拖着没解决也不算件坏事,夜好眠后,今晨他思路开阔,很快便解决那点小麻烦。
中午时分,他去医院看眼小蝶,小姑娘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才和他聊两句眼皮就直打架。
时寻托辞离开,没再影响她休息。
处置室内片静默,时寻向前挪动,蹭出细小摩擦声。
柏沉故瞥向他:“有话问?”
时寻颔首:“个小问题,你今天几点回家?
柏沉故五十地回答:“不出意外话,六点半。”
轻松问出想要答案,时寻声音也明快不少:“那
时寻跟随柏沉故引导坐在床边。
“衣服掀开看看。”
时寻也听话照做。
走廊里推过辆换药车,万向轮滚过瓷砖地面,发出“咯咯”声轧过时寻心口,应和着他突现紧张感。
柏沉故旋动指节,敲在时寻头顶。
柏沉故点点头:“不用太担心,她病情在向利好方向发展。”
路过护士向柏沉故打招呼,他律沉声致意。
时寻歪头看向他,跟着护士们起换称呼:“柏医生?”
柏沉故应道:“怎?”
时寻:“都手术这多天,是不是能拆线?那线直揪着好难受,你要是这会儿没事,能不能帮拆?”
走廊里通风窗干净透亮,冲淡消毒水味在其中萦绕,和柏沉故衣襟上沾染气息极像。
虽说他不该在工作时间影响柏沉故,但毕竟是偷偷带别人来家里,万撞见段颂飞教他做蛋糕,这份惊喜就算全毁。
他至少得知道柏沉故什时候回家。
时寻抬头看向电子屏上显示时间,确认是午休时间后,才尝试去柏沉故办公室找人。
敲门敲多时里面都没动静,时寻知道自己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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