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故趁机抽身下床,猛地倒吸口气。
时寻用力咬合着后槽牙,恨不能把打电话人口咬碎。
他接起电话,火气呛得他声音泛哑:“庄瑞,你最好
时寻伸手捂住柏沉故嘴:“别煞风景,不想听。”
柏沉故还是拉开他手:“你会有更好选择,而不是——”
时寻向前靠,亲柏沉故口。
亲完,时寻轻“嘶”声。
“都叫你别说话,现在亲你都嘴疼。”他无奈地撇撇嘴,“但愿嘴没肿,上次他们问,还说是自己吃饭不小心咬到,但不能总咬自己吧?”
安静之中,时寻感受到柏沉故身体变化。
很显然,柏沉故也发现。
他向外推动时寻,时寻却避开这份力道,又往前动点。
隔着衣物,似有若无触动像是骚动细羽,颤栗自热源向外延伸,越过柏沉故背脊,直冲后脑。
柏沉故越想压掉身下火气,身上异常就越发明显,他手臂上青筋突跳,额角沁出层细密汗珠。
“还是想不起来啊……”时寻眼神淡淡,音调也丧气下来,“那算。”
他无力地向床边移动,不再看柏沉故,委屈得像是被夜雨淋湿小动物。
柏沉故终于有反应:“等等。”
时寻立刻抬起眼,几乎是秒抽回自己即将落地脚掌,直接跨在柏沉故身上。
他挑起嘴角,声音里洋溢着得意:“是你叫,不是赖着不走啊。”
时寻向后偏移,错开压在眼皮上阳光。
他用力揉动眼睛,问柏沉故道:“怎傻?酒还没醒?”
柏沉故身体不懂,视线开始飘忽。
“想问怎在这儿?”时寻撑腿支起泛软身体,彻底坐起来,“昨晚你吹完蜡烛进房间后又出来过,你知道吗?”
柏沉故暗自咬紧牙关。
柏沉故咬肌移动:“对不起。”
时寻笑出声,他视线轻轻下移:“距离你上班时间好像不多,要帮你解决吗?”
视线粘腻地交缠,滴滴答答地落下情.欲渴望。
“嗡——”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动起来。
他哽着声音,指节在暗处攥到发白:“昨天是犯浑,——”
“喝醉是吧?”时寻打断他话,“你是不是还想说现在是早上正常生理反应?好这些都知道,还有其他新鲜借口吗?”
柏沉故精神力本就分切两半,两句话噎下来,原本就不畅通思路彻底被堵死。
时寻歪头与他对视:“不管你承不承认,反正是认定你喜欢。”
“时寻。”
眼前切来得太突然,柏沉故意外地向后撤身,背脊在床头撞击出声闷响。
四目相对,时寻在柏沉故眼里捕捉到闪而过慌张。
“如果想不起来,倒是有个好主意。”他垂眸,落在柏沉故唇间,“可以照搬遍你对做事,保证件件不漏。”
“时寻。”
柏沉故克制地呼唤他名字,藏着几分压抑警示。
时寻微微前倾:“那你知道发生什吗?”
眼前人眉眼微动,表情略显呆滞。
时寻读不懂那表情意味,他向外拉扯衣领,露出白皙颈项,向柏沉故展示着深吻留下痕迹。
“现在呢?想起点儿没?”
柏沉故表情依旧没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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