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干涩地滚动,时寻咽口并不存在唾液,热度透出脸皮烧起来。
他鬼使神差地转过头:“那……好,好用吗?”——
时寻:虽然羞耻,但……有点馋。
程沐则是专栏里《反向设陷》
他笑盈盈地问程沐则:“你们家沈教授最近次送你礼物是什啊?”
程沐则眼神闪躲,局促地抿抿嘴:“要不还是和你说上上次吧。”
“嗯?”程沐则闪躲引起时寻浓重好奇,“说来听听呗。”
程沐则瞥他眼:“你确定想知道?”
时寻颔首后,程沐则对他招招手,他旋即附耳过去。
他与其自己琢磨怎调教柏沉故,不如去取取经。
只是程沐则经常出差,这会儿也不知道在不在津松。
他尝试联系对方,电话很快接通。
幸运是,程沐则人就在津松,这会儿正坐在学校西门口甜品店。
时寻立刻离开实验室,赶去西门口。
庄瑞不反驳,只是应着。
半晌,他才又对时寻道:“你最近好像总在看张糊图,要帮你找人修复吗?”
时寻反应半天,才明白庄瑞说是那张他偷拍,与柏沉故合照。
他回:“试过,不行。”
庄瑞又道:“认识个很厉害摄影师,他应该可以。”
是有重要事。”
似乎是感受到他情绪不妙,庄瑞声音都轻很多:“就……你运行程序电脑被来实验室参观领导脚踢关机,这事算重要吗?”
“卧槽——!!”
时寻挂断电话,心焦地往外冲。
刚踏出门口,他又折回来:“今早欠你次,明天定早点起!”
听完,时寻也没理解:“水床是干什用?”
“嘘,你小点声。”程沐则扫视圈,确定没人在看他们,才羞赧道,“就是那个时候,借水增加推力。”
“推力……”时寻咕哝着,闭塞思维倏而打通。
他大脑空,又很快重新塞满。
他想起早上柏沉故抵在他腿上坚硬,脑中自动脑补出些不堪入目旖旎。
几月未见,两人没有半点生疏感。
时寻向他提出修复照片事,程沐则欣然答应。
随意交换几句近况后,时寻开始斟酌话题切入口。
说起来昨天柏沉故过生日,他准备蛋糕对方只吃口,亲那几下怎看也是自己更占便宜。
或许他可以问问他们都会互送什礼物,给柏沉故补个。
时寻微怔,散乱思绪链瞬间收拢回来。
对啊,他怎没想到。
要说厉害,整个津松有谁能比得过在国内都叫得出姓名程摄影师。
他和程沐则初见是在他六七岁时,彼时程沐则来孤儿院做学生义工,因而与他相识,多年后他们重新在津松相遇,就又熟络起来。
修复照片倒是其次,更重要是程沐则很早就结婚,成婚多年还如胶似漆,堪称幸福婚姻典范。
时寻换套衣服,随便洗把脸就冲到回实验室。
为处理傻逼领导做傻逼事,他午饭都没吃。
等他闲下时候,已经是下午两三点。
庄瑞往他桌上递杯咖啡:“没事吧?”
时寻松动僵硬肩膀,点点头:“下次哪怕说钥匙丢也别放人进来,愿意陪他们搞形式主义多得是,不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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