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地挣动几下,却不能改变丝毫。
柏沉故压低身子
他讷讷地抬起手:“你干嘛?这会儿又不跑。”
黑色领带在他白净腕间交缠垂下,透出色块交叉美感。
柏沉故喉结上下滚动,细小鸡皮沿着毛孔散开,却抵消不掉他渴望。
“但你中途会跑。”
不是猜测语气,更像是笃定这件事会发生。
他伸手捏住时寻脚腕,指纹摩擦着他裸露在外皮肤。
时寻挣扎挣动,连脚趾都在暗暗用力。
柏沉故却半分力气也不肯松懈:“是你说要嫖,现在,反悔无效。”
他眼底通红地收紧脚腕上力道,沿着腰线向内移动,停在他身体最烫位置。
掌心相抵处传来隔着衣物跳动,时寻不安分脚趾立刻不敢动。
时寻抑动嘴角,不耐烦道:“你哪来这多废——”
话音被堵在亲吻间,又触即分。
柏沉故低声道:“既然你叫来,就当你今晚默许,你再说什都不会听。”
亲吻再次压下,柏沉故托着他身子向下移动,帮他平躺下来。
细细琢磨气息从时寻嘴边向外滑动,酥酥痒痒地落在耳廓处。
晚他半醉半醒,第二天醒来后切现实都与昨晚细节对不上,即便留予记忆里感觉再真实,他也只能当成场梦。
可如今他才知道,那些居然都是真是发生过。
时寻忿忿地咬紧牙关,瞪着他道:“老王八,你还真敢忘啊。”
他扯住柏沉故散乱领带,发狠地咬住他肩膀,彻底补全当晚那遭。
齿尖隔着衣物与皮肤相抵,柏沉故忍耐地闭上眼,心头却生出丝愉悦。
察觉到诡异危险,时寻费力地支身后撤。
他还没向后移出多远,柏沉故重新环住他脚踝,拽着他回到原位。
床单在移动中生出巨大褶皱,柏沉故却没管顾,直接攥着他绑着领带手腕向后扣压,身形阴影倾身盖下。
“阿寻,最近玩得开心吗?”
时寻身子滞,隐约感觉柏沉故有点要和他算总账意思。
如果说刚才推开柏沉故是他学来欲擒故纵,那这会儿,他是真有点退缩念头。
这弧度,怎比那天晚上还要夸张……
时寻不由得向后躲躲,捏着他脚腕力道随之松开。
柏沉故取下散开大半领带,手脚利落地捏住时寻手腕,缠住他双手。
时寻目瞪口呆地看着柏沉故行径,竟时忘记阻止,等领带彻底绑紧,他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温热唇瓣包裹住他耳垂,却传来阵刺痛。
时寻耳垂发痛,他伸脚踹下对方,柏沉故却没有反应,继续不管不顾地折腾。
“你松开。”
他加大力道,蓄力向对方腰身上踹脚。
柏沉故吃痛后退,他视线下坠,落在时寻白皙脚踝上。
结婚前他们意外发生关系,时寻却没有疏远他、恶心他,而是选择接受他们婚姻。
那是不是说明,在那些不得已接受家族胁迫中,时寻也还是有那点点喜欢他?
发泄完怒火,时寻缓缓退回原位,倚在床头。
柏沉故看着眼前人,心底绵软地塌陷角。
他温柔地托起时寻脸庞,动作极轻地扫过他泛红嘴角,问道:“今晚,也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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