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无语地撇撇嘴,“不在是因为导师喊回学校,回来时候你都没影好吗?”
柏沉故持续不解:“可当时连衣服都没换,身上是干净,连房间里也完全不像动过样子。”
时寻翻个大大白眼:“你那洁癖,要是醒来发现自己身边乱七八糟,还不得难受到犯病?”
“所以——”
“对,澡是帮你洗,屋子也是连夜收拾。”
他抓着领带手终于松开,沿着柏沉故微曲脊背向下摸索,落在对方腰带上。
后腰处触动如同醒神剂,捏紧柏沉故最后根神经。
他收敛气息,压抑着眼底灼热,咬牙道:“时寻,你真想好吗?”
时寻蹙紧眉头,唇上尽是厮磨后留下殷红。
他轻启嘴唇,两片唇瓣轻轻蠕动:“们又不是第次,还有什想好不想好?”
搭在肩膀处手指悄然向内滑动,掠过衣物交界处,寸寸地沿着对方颈项间跳动青筋上移,最后捏住时寻圆润耳垂。
柏沉故指尖轻捻,怀中人脊背随之颤,分明颤抖顺着脊骨上传,反馈在他掌心。
太相似,这反应和梦里也太相似。
种虚妄感在柏沉故心头挖开块空荡,也模糊现实与梦境界限。
他把吻收得更紧些,舌尖疯狂地翻搅着时寻,妄图在其中探索到强烈真实感。
齿尖落于唇瓣,勾人痒感彻底炸开,击溃柏沉故到来前所有忐忑与纠结。
不是他多想,时寻叫他来,就是他想那种意思。
满怀期待成真,如同卯榫严丝合缝地卡合,将柏沉故克制心绪拼接完整。
他托住时寻后脑勺,绷直领带因为两人距离地拉近而松弛。
柏沉故咬住时寻上唇,细细吮允,牙齿似有若无地压进柔软间,伴随着亲吻节奏浅浅摩擦。
柏沉故抓住最后丝可能:“那伤口呢?明明记得那晚你咬口,可后来确认过,肩膀上根本没有半点印记。”
时寻更恼火:“那是怕你疼,刚用力就松口好吗?”
柏沉故思绪凝滞,不可置信信息缓慢沉降,融于他沸腾血液里,也浇熄他质疑。
那
柏沉故双眸倏而睁大,脊骨周围皮肤紧紧收束,绷紧他后背。
他震惊道:“什……什意思?”
时寻眉结深拧:“和装失忆?们结婚前,就在这个房间,别和说你不记得。”
晴天霹雳般消息直入骨髓,柏沉故视线僵直,木讷地看着时寻。
“可那天醒来时候,房间里只有个人。”
微凉耳垂在轻磨下逐渐发烫。
在柏沉故侵略下,时寻腿脚不觉失力,步步向后退动。
直到,退无可退。
床铺剧烈地晃动下,两人步调致地跌下去。
时寻坐在床头,后脑处柏沉故托着手掌缓冲撞击力道。
些许未散尽酒气点燃味觉,虽只有点,却更为醉人。
柏沉故忧心吓到时寻,只得捆束住无边欲.望,步步地小心试探。
但时寻似乎更心急,先步从牙关里探出软滑舌尖,勾着他更进步。
那动作像是无声首肯,给柏沉故层底气。
他压着时寻舌头,钻进对方湿润又温暖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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