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明儿,不要哭,这些事,你总要习惯。”
明川这些时日经常发呆,天气渐冷,他时常坐就是晌,直坐自己手脚冰凉。成公公看在眼里,无从开解,只好劝着明川经常去御花园走走。
御花园枫叶红透,像是血颜色,很艳丽。明川坐在个亭子,身边没跟什人,自己个人愣愣看枫叶。
隔着簇花丛还有两个洒扫太监,明川听见那两个太监在谈论。
“小叶子怎不来干活,这大冷天,他可真会偷懒。”
明川没有动作,容商向他走过来,每步都像踏在他心尖上,叫他心里这根弦越崩越紧。
国师抓着他向内室走去,明川拼命挣扎也没有挣动半分。容商推他上床,随手扯下来帷幔将明川手绑在床头上,空出只手去解他衣带。
衣裳解下来,露出明川白皙身子,因为没有上药,身上痕迹都开始发青发紫,碰就疼。
明川眼泪都掉下来,眼圈红红,像惶恐不安燕子。
容商抚抚他青丝,道:“不碰你,就是给你上药。”
“朕是男子,怎能,能···”
“男子当然也能。”容商用指节蹭蹭他侧脸,亲昵道:“昨晚不是都教给陛下吗?”
明川猛地推开他,裹着被子缩回床角。
容商也不在意,他放下碗,道:“过会儿叫人把这里收拾收拾,再叫太医来看看。陛下身子弱,得好好补补。”他看着明川,道:“往后日子还长,不能总这样受不住。”
明川听见他话,只觉得如坠冰窟,什还长,难不成这样事往后还有?
“哪是他偷懒,他认管事陈公公做干哥哥,这些活计分不到他头上。”
“陈公公?可是他不是···”小太监话没说完。另个小太监撇撇嘴:“就是那个喜欢清秀太监陈公公,哪里是真干哥哥干弟弟,还不是给人家做娈童。入夜小叶子就往他干哥哥屋里跑,谁知道关上门做什?”
明川出声叫那两个小太监过来,两个小太监吓跳,
明川心里觉得羞耻,任凭容商说什也不肯睁开眼。容商换种药膏,手指沾点向下探去。明川身子初尝情事,敏感很。容商碰他下,他腰都要软。
明川愈加羞愤,恨不得埋进褥子里闷死自己。他在想想,又觉得有些心灰意冷,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容商哄着他睁开眼,便看见他眼里浓浓绝望。他脸上笑容很快消失不见,握着明脖颈手越来越用力。
“你就这讨厌?”
明川不说话,泪珠子不要钱似往下落。在容商眼里,这就等同于默认,他心里冰凉边,可又觉得十分不甘心,咬上他嘴唇时候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吞吃掉。
国师威胁还有有用处,明川安静天没有闹腾。直到晚上容商过来,明川才像见猫耗子,避之不及。
容火将伺候人都赶出去,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容商问道:“伤怎样?”
明川不说话,太医来时候他只顾着难受,哪听见太医说什。太医给药早就让他扔掉。
容商皱皱眉,伸手去拉明川,明川躲开他手,站远远。容商空手僵在空气中,面色下子沉下来。
“过来。”容商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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