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远笑道:“既有这个
“张大人不得,”容商语气淡淡,“短短几个月,便可叫魏集同你推心置腹。张大人这样本领,不适合做个直言谏上御史。想来唯有礼部适合张大人这种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人。”
礼部。张心远飞快盘算,六部大都是国师人。唯有礼部,仗着身后有宗室,时常与国师唱反调,尤其在近来选妃之事上,越发搅弄风雨。
张心远道:“国师若有烦忧,不如说出来听听,兴许能为您解忧呢?”
容商看他眼,语气嘲弄道:“现在不说是为陛下?”
张心远噎,衣袖下拳头死死握住。只有容商这种身居高位人,才可以随意戳破别人遮羞布而不怕得罪人。他们高高在上,不需要为谁粉饰太平。
容商挑挑眉,“难不成,你还是这派?”
张心远面色严肃,“天下自来只有党,那便是皇党。余下,不管是魏将军派,还是国师派,都是异党。”
容商眼睛中透露着惊讶。张心远接着道:“微臣受陛下恩赐,才有今天地位,乃是不折不扣皇党。微臣行事,秉承陛下旨意,不敢有违。”
顿顿,张心远看着容商,意有所指道:“原本想为陛下清君侧,让陛下重掌皇权。只是心思愚钝,估摸错陛下意思。若有些事情陛下不想做,那做臣子也不该做。将这匣子中书信送给国师,是当做迷途知返,想要弥补二。”
容商听明白,“所以陛下站在这边,你也跟着站在这边。”
朱雀楼上,容商身着织金仙鹤红纱袍,腰系螭虎墨玉带,身形修长,气度尊贵。在他手边,有个小匣子,容商手指下下敲在这匣子上。
容风进来,回道:“张大人到。”
容商摆摆手,容风侧身,让张心远进来。
张心远躬身行礼,“国师大人。”
容商没有说话,他在慢条斯理品茶。张心远也没有说话,国师不叫起,他就直躬着身子。
好在容商没有再说什,道:“近来朝堂之上陛下选妃呼声越来越高,他们怕夜长梦多,甚至等不及陛下加冠。而且京中忽然出现传闻,说陛下去普陀寺时候,曾与女子以手帕结缘。”
张心远点头,道:“酒楼茶馆之中都在流传这桩事。”
容商端起茶杯,道:“本座不想陛下名声受损,也不想陛下娶亲,你可有什法子?”
张心远沉吟片刻,问道:“这女子之事可否属实?”
“只是有这个人罢。”容商道:“旁都是无稽之谈。”
张心远不卑不亢,“张心远只唯陛下马首是瞻。”
“有趣。”容商道:“坐下说话吧。”
张心远暗暗舒出口气,心中悬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他动动站有些僵硬腿,走到边坐下。
“你同魏集书信来往,有多久。”
“近二月间事。”
过会儿,容商放下茶杯,瞥他眼,道:“好副恭敬模样,真当你要诚信归顺呢。”
张心远不慌不忙,“礼数如此。”
容商似乎是嗤笑声,他道:“起来吧。”
张心远直起身子,容商问道:“把这些东西送来,是什意思?魏集没有许你好处?”
“微臣并非魏将军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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