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本打算睡午觉,问道:“为什要听戏?”
“你不是想听些乐声吗?”萧随问道:“这个戏班子,不比你那个几寸戏台子有意思?”
“可是,”明川犹豫道:“现在想歇中觉
萧随扯扯嘴角,“他就是在针对,知道。”
明川好奇,“你为什说他针对你,你们有过节?”
萧随边牵着明川往回走,边漫不经心道:“兴许他嫉妒长比他好看吧。”
“你不要闹。”明川道,“言恪不是那种人。”
萧随扶着明川走进屋里,冷笑道:“你与他是朋友,当然向着他说话。算什,不过是个下人罢。”
明川笑道:“言恪,多谢你费心。”
言恪将要说些什,那边萧随先冷笑声。
明川不解其意,寻着萧随方向看过去,萧随却又不说话。
言恪看眼萧随,问明川,“你在这里住着,下人伺候如何,可有不到地方?”
明川道:“都很好。”
次日言恪来看明川,明川从室内走出来,脸上依旧蒙着条柔软白绫。他穿件白绸衫子,衣摆上绣几枝翠竹,亭亭而立,别有风骨。明川穿戴很整齐,从头到尾都被人打理丝不苟。
言恪起身去扶明川,萧随却躲开他手,扶着明川坐在椅子上。
言恪看眼萧随,没有说话。
明川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机锋,问道:“你山庄里事处理好没有?总往这里跑可会碍你事?”
“不会。”言恪道:“那边事差不。”言恪拿出个盒子,道:“寻个新鲜玩意,拿来给你解闷。”
说着,他松开扶着明川手,明川手空,心里跟着也有些慌,“萧随?”
“怎?”萧随把杯热茶塞进明川手里。
明川捧着热茶,摇摇头,又问道:“你是不是生气?”
“还犯不着因为这点小事同他置气。”
话是这说,当天晌午过,萧随就找扬州当地最有名戏班过来。
言恪看着萧随,道:“公子不知道,这些人原是外头买来,什坏脾气都在身上。保不准就仗着公子好脾性,欺上瞒下,行事豪纵,终有日要作践到主子头上。”
明川且惊且惑,辩道:“并没有你说这厉害,萧随很好。”
见明川有些被吓着,言恪自知失言,换话题聊起别。
言恪又坐会儿,起身离开。他走,明川立刻转头去找萧随,萧随抓住明川手,道:“怎?”
明川摸到人,心里定定,道:“没事。就是想告诉你,方才言恪那些话,兴许只是教些行事,并非是针对你。”
言恪将那紫檀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个高七寸方八寸戏台,只要把机栝开,便叮叮哨哨地五音杂奏,打场闹场锣鼓。锣鼓停止,拉起管弦丝竹,台上走出那唐明皇来,次是高力土、禄山、杨贵妃、李太白等。
自唐明皇选霓裳起,到贵妃醉酒止。长生殿上,歌舞毕真,举止状貌,活泼无伦。
明川虽看不见,却能听得到,拿手摸着小小戏台,也觉得惊奇万分。他重新打开机栝,丝竹管弦之音便又响起。
明川笑道:“这个有意思!”
“些小玩意儿,公子要是喜欢,也就不枉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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