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大殿之后,容商没再犹豫,带着明川往后山走,沿小路离开九嶷山。走到处山涧,再往回看,只见火势已经小很多,只有股股浓烟漫出来。
“原来九嶷山还有这条路。”明川感叹。
“九嶷山有条长阶,你第次上山就是走那条路。九嶷山人还开凿条很省力便捷路,是他们平常上下山用。这条路,很隐蔽,临近山脚地方也有段石阶,是开凿点又废弃路,只有和薛回知道。”
明川眼睛动,“薛回也知道?”
容商
明川凑过去看,发现果真是个门,门打开还看得见后边走廊呢。
容商又折返回去,拿盏蜡烛,将供长明灯用灯油泼在四周。
明川惊呼,“你打算烧祠堂吗?”
“是啊。”容商轻描淡写道。
明川犹豫道:“会不会有些不道德?”
“就你这幅样子,还有脸做九嶷山二师兄?”容商道:“去扫长阶,好好反省你都做错什?”
“是。”薛回脸羞惭,转身去。
容商转身回屋,明川已经坐起来,揉着眼睛,副没睡醒样子。
“快起床。”容商给他换衣裳,“咱们今天要走。”
明川下子清醒,“这就走?”
天气晴朗,鸟语花香。山上清晨总是有些凉。薛回穿件绸缎广袖长袍,端正站在容商院子外头。他比打更还要准时,到时间就在这里站着。
这个时候,明川还睡着,他昨日闹腾天,晚上睡又晚,这个时辰无论如何他也醒不过来。容商从他身边起身,小心没有惊醒他。
然后换衣裳走到外面。
“大师兄。”见到容商,薛回恭恭敬敬行礼。
容商看着他,道:“你来做什?”
容商想想,道:“会。”
虽然容商嘴里说着不道德,手下动作却没有停。泼完油,容商随手将蜡烛扔,火苗腾地蹿起老高,顷刻间连成片火海。
明川和容商从小门里走出去,跑出去段距离之后,听见四处弟子都在叫嚷着救火事。容商带着明川,避过众人耳目去大殿。
大殿里没有人,弟子们去救火,山主和师叔们也去看,祠堂失火不是件小事。
容商好像没烧痛快似,扬手又要点火,明川心里觉得很奇怪,他觉得容商对九嶷山没有那痛恨,但是这人点火手未免太顺些。
“当然。”
同平常样用过早膳,容商带着明川去昨天他们到过那个祠堂。守祠堂弟子不敢拦容商,他们俩出入祠堂如入无人之境。
“薛回呢?”明川才想起来,“他不是每天都在院门口堵吗?”
“把他支走。”容商叫明川先坐下来,自己围着祠堂找圈。在个挂着画儿墙角后头发现道门。
“这里原来是塌个洞。”容商道:“后来把他改成门,从这里可以离开祠堂。”
薛回道:“给陛下念规矩。”
容商冷笑声,道:“你如今越发出息,同他计较个不休。他孩子心性,无法无天,你呢,你也是孩子?”
“师兄······”
“九嶷山教给你东西是叫你做谋士,做名臣,不是教你同人置气。不骄不躁,不卑不亢,不嗔不怒,你做到哪样!”
薛回立即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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