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阴沉沉,外面只比衣柜里敞亮丁点,他俩把皱巴得不像话衣服整理好,摸黑出去,中间自觉保持段距离,谁也没挨着谁。
李小芸那时候正把刚做好几盘菜往客厅端,看到沙发上忽然出现两个大活人吓大跳,他先看看自家儿子又看看旁边那个差不多年纪小伙子,不确定地打招呼:“你好,这是……”
程声早就恢复原本那副逮到谁都能唠两句状态,马上热情洋溢地和李小芸
吻到胸口时张沉忽然不动,压抑什似,隔小会儿,他突然把程声整个身体揽进自己怀里,在他脖颈间重重地喘气。
程声无措地被他抱着,很久之后才明白什样,慢慢抱住他脖子说:“怎办,不想回去。”
“回哪?”
“北京。”
“那是你家,你还得上学。”
漆黑衣柜是完美避难所,这个吻在里面发酵,变得发不可收拾,程声恍惚中感觉自己身体离地,他没睁眼,大脑反应很久才知道自己被张沉抱起来抵在衣柜板上。
两个人都不会接吻,乱吻通。可程声还不如张沉,喘得厉害,胸膛贴着张沉跳跳,他快窒息,吻到半,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脸憋得通红,双手只知道箍着张沉身体,在上面通乱抓。
张沉比程声强些,见他副要死要活样子,贴着他额头说:“把嘴张开,这样喘不上气。”
程声果真乖乖张开嘴承接,条湿漉漉舌头立马钻进来,等人忍不住哼着往他怀里钻才勾住他舌头慢慢舔舐。程声被人缠着舌头吮吸,嘴唇上下磨得发麻,他浑身软透,没骨头样贴在张沉身上,不断难耐地发出喘息。
张沉没接过吻,他甚至在黑暗中连对面那人是男是女都忘,只知道对方像簇火样,连着他起点着,他俩就像赤道附近失火热带雨林,抱在起冒着浓烟,滚着热浪,浩浩荡荡燃烧着。
“就是说不想回家。”
两个人喘着气分开些,身上衣服被糟蹋不像样,又潮又皱。张沉摸摸程声还没干透头发,没回答刚刚那句话,只说:“出去吧。”
程声听出他意思,直白地问他:“刚才为什把抱进来?你妈就算看见在你家也不会怎样。”
张沉说:“没想那多。”
程声“好”声,双手抚上他脸颊,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在他嘴唇上亲最后下,才回他:“出去吧。”
程声脊背磕在硬邦邦实木板上,嘴唇被拉扯得发痛,但心理又极享受,时没忍住,嗓子发出声引人遐思轻哼。
这充斥着性暗示声音出来两人都愣住,程声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茫然地抬起头,但衣柜里实在太黑,只能勉强看到对面人眼睛,可对面人没来得及给他仔细端详机会就把头埋在他脖颈间。
没会儿,那地方就传来串湿漉漉亲吻声。
程声感觉到自己喉结被人咬着吮吸,又疼又舒服,大脑片空白,情不自禁把手伸进对面人衣服里来回抚摸。
事情正朝着失控方向奔,两个十七八小伙子被点儿火星擦着,干柴烈火谁都拦不住,两人在黑洞洞衣柜里,仗着世界只有这屁大点地方作乱,谁也没考虑作乱之后怎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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