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声就这把心里话全说出来,真心话比荤话还叫人难为情,说完他这个厚脸皮也觉得害臊,又说:“还有个烦恼,想要那个,你快点那个!”
他个人在这里演独角戏,那个来那个去,张沉当然知道是什,低下头凑近他,等挨到嘴唇时,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下,闭着眼睛问他:“行吗?”
这下让程声有十分勇气,他马上把自己贴上去,边嚷着“不行”边主动去亲他。可惜他功力着实般,自己咋呼着冲上来,结果没几下就被人亲到腿脚发软,要靠人抱着才能勉强站直。
周围蝉鸣声变得异常尖锐,视线也开始涣散,两人中间裹着层缠绵水声,很快程声就发觉自己身上不对劲,可当他晕乎乎把脑袋搭在张沉肩膀上喘气时才察觉到自己浑身血液都在往下冲。
原本还混乱大脑瞬间清醒,程声僵硬地靠在张沉怀里,他猜对面人定感觉到,硬着头皮把自己身体推离张沉,内心骂自己千句百句没出息,讪讪说:“不是变态啊,这是正常生理反应,自己控制不。?”
界上只有自己见过这样张沉,想再多看会儿。
可他们离得实在太近,程声看着看着竟然看成对眼,实在煞风景,这才心不甘情不愿把眼睛合上,专心感受嘴唇上温度。
这是他们第二个吻,不比第次在衣柜里那个吻激烈,这次很温和,像此时吹在他们身上风样,但心跳得飞快,程声在这个闷热夏日夜晚第次清晰地感受到爱情这样缥缈东西正朝自己袭来,即使他至今仍没搞明白爱情究竟是什。
周围空气开始渐渐升温,两个人迫不得已分开小会儿,程声去看张沉,发现他竟然丁点害羞神情都没有,坦然地盯着他看,还若无其事地问:“行吗?
显然不行。喘气间隙程声把胳膊搭在他脖子上,两个人身高差六七公分,程声搭着他需要稍微掂踮脚,他把两只胳膊交叉搭在张沉脖子后,说:“想要那个,上次那个。”
程声以为张沉八成会脸厌恶地推开自己,要不是天生同性恋哪个男不恶心另个男那玩意儿?保不准还要借机跟他划清界限,窃喜着脚踹开他这个千年王八粘人精,可他完完全全想错,张沉非但没有露出厌恶表情,反而比平时更镇静,他往
“哪个?”
程声拿额头撞下他额头,“你明知故问,那个……那个!你能不知道吗?上次你都快把嘴巴咬破!别让说出来,丢死人。”
这话竟然使张沉难得笑下,没回答他,反而问:“你是不是都没有烦恼?”
程声马上不高兴,义正严词反驳:“有,还特别多,你别看吊儿郎当,但高中过得特辛苦,每天都发愁万考不上给老程丢人怎办,从爷爷到爸妈都是校友,要是只有考不上可就丢人丢到祖宗那里去。”
说完他发觉这话似乎有点趾高气昂,立即识趣转口,“不说以前事,现在烦恼也很多!比如想和你起走,不去北京也不在云城,找个没人地方,没有爸妈也没有你爸妈,最好是无人荒岛,只有们两个人,把家底全搬过去,们每天就钓鱼看书,要下海游泳,老就起死在海里,谁也管不着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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