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程声就被呛得剧烈咳嗽,他捂着嘴咳嗽,用毛茸茸脑袋去蹭他下巴,不知道是撒娇还是怪他在卧室里抽烟。
张沉腾出只手摸摸他脸颊,他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手指和掌心不那光滑,有层薄薄茧。程声感受着他手,情迷意乱中夹杂些许难过,张沉这双手适合弹钢
程声比他老实,真就个弯也不拐地回答他:“没有,来云城那天还和司机师傅说这辈子大概都谈不恋爱也结不婚。”
张沉说:“很多人第次恋爱就是婚姻。”
“知道。”
程声继续问他:“那你以后会结婚吗?”
“不知道。”
?
于是程声有些颤抖地摸上张沉手,像他们刚刚在楼下接吻前预备动作样,慢慢向上滑,等他手钻进张沉衬衣袖子里,卡住再也上不去时候,程声又深呼吸大口,鼓起勇气抱上他腰,隔着衣服轻轻抚摸他后背。
张沉没有拒绝程声试探性动作,他闭上眼睛,把手放在程声脸颊上,慢慢寻找他轮廓和五官。张沉喜欢看程声为他情迷意乱,他不承认更不会表现出毫厘,但每当程声这样时,张沉才会觉得这世界真正平等,他也可以成为那种除生计还有余力寻求感官刺激人。他们在情欲里并无丝毫不同,都是本能驱使动物,两个完全不同世界借由这丝情欲融化成个世界,张沉不太想失去这唯通道。
张沉在窗台前吹风时总会想,杨明明和王立也会有这样感受吗?他狭隘地猜测不会,于是就更为自己得到这些原本不该属于他东西而放纵。
他在程声脸上摸得很仔细,到后来甚至摸上他耳朵,摸到上面排金属耳钉和链子,认真在他耳边说:“这是第次摸别人脸。”
又是这句话,程声在心里笑下,嘴上骂他:“坏东西。”
张沉也笑下,“你也不是什好东西,还不怎认识就扒人窗户,非法入室。”
程声胜负心强得厉害,方方面面都是,他不想就这样丧失主动权,卯着劲往张沉身上贴,好像在说:才不怕你呢!
他们挤去张沉那张小床上,程声整个身体都被张沉圈在怀里,张沉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只手从床头柜上拿起包烟,从里面抽出根,点上火慢慢抽起来。
程声歪过头看他,刚好能看到他下巴和喉结,他下半张脸被层灰白烟雾虚虚罩着,隔不多会儿面前就多出道烟圈,程声着迷地看他,凑近他,狠狠吸口他呼出烟气。
程声感受到自己耳边道温热呼吸,腿脚不稳,固执地问:“你小时候没有摸过你妈妈脸吗?”
“不记得,但应该没有。”
程声“好”声,把手往下移,移到衬衣边时停住,但只停几秒钟,他手就顺着衣服底钻进去。他们第次接吻时他也这干过,但那时情形实在太混乱,他像被刮进龙卷风漩涡中心,满脑子浆糊,手上是什感觉早就记不清,所以他这次格外珍惜地感受。那人也配合地慢慢把手从他脸庞移到脖子,再解开他身上衬衣扣子,像他对自己做那样。
他们开始不断地喘气,程声情不自禁问他:“你谈过恋爱吗?”
可张沉不回答,反问他:“你谈过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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