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传来零碎笑声,有几道好事声音问:“第二首呢?”
“第二首是未发行曲,二零零零年第天在宿舍楼顶写,名字叫《三零零零》。”
乐队其他人懵圈在原地,七媛拿胳膊比个“叉”,有点上火:“不记得这两首歌原曲怎打!”
张沉回头比个安抚性手势,说:“即兴,怎开心怎来,这是临时加演,不要有压力。”说罢他去看老刘,用肯定语气说:“你肯定记得怎弹。”
老刘笑,信心满满地给他比个OK,轻松道:“就玩呗!”
都没进去。”
“你是好东西还是是好东西?”程声把酒杯放在吧台上,“心学习以后才变成好东西!”
秦潇按住他手,摇头:“哥哥,咱听歌吧,少喝点儿,不然结束以后谈不成生意。”
场子已经热起来,等乐队上台,底下端着酒人就开始兴奋得吹口哨。老刘在台上热场子,举着话筒跟底下人开玩笑:“上礼拜张沉和七媛打架,Afluente差丁点就要解散。”
底下嘘声片,张沉看别人嘘他很开心,接过话筒,扭头朝老刘说:“你别编排,可从来不跟女生打架,只有七媛打份。”
蓝色灯光消失,顶灯打下排昏暗黄光。电吉他声先响起,小段solo之后紧接着是阵鼓点。和上两首复杂变化不同,这两首结构简单、和弦简单、变化简单,什都简单。程声趴在众酒民堆里,像观众样看着台上弹琴唱歌张沉。他今天喝得猛,专挑度数高酒下口,几杯下来有些晕,胳膊支着脑袋,闷闷地对空气说:“你长大好多,样子变,状态变,什都变,跟以前点都不样,都要认不出你。”
坐在鼓后七媛拿鼓棒隔空打他俩,压着嗓子喊:“别说,快点开始!”
张沉又给底下人指后面手舞足蹈七媛,“七媛着急,们就直接开始吧?还是老两首。”
这两首是Afluente最广为人知两首,去年新歌,带点重量电子类型。但说广为人知也不过矮子里拔将军,摇滚乐到底还是小众圈子狂欢,他们连小众圈子都没攀到顶,赔着本自娱自乐,与底下酒鬼同乐。
程声趴在桌子上,歪着脑袋听歌,会蹦出句“这吉他弹得真好”,隔会又来句“贝斯也好”,等念叨到“这鼓真稳,打得这密音色都样”,程声觉出不对劲,马上在空气里改口:“呸呸呸,怎能说她打得稳?”
两首演完,台上乐手都准备退场,张沉却忽然对其他人打个“不要走”手势,紧接着跑去话筒旁,在刺眼蓝色灯光里找到趴在桌上喝酒程声才转向大家说:“临时决定今天加演两首,首是们第张专辑里《下水道》。第张专辑是和老刘自掏腰包,只印三百张,因为怕卖不完。”张沉顿下,继续说:“结果还剩百二十张,搬宿舍那天全被扔进垃圾桶里,它们最后归处大概确是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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