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赶活动，现在很多手续没下来，合作只谈
几个，不知道要推后到什
时候。”
这边因为工作卡在
半气氛骤降，海燕这个闲杂人士却丝毫感受不到，边夹菜边兴致满满地问程声：“程老板，你家不是很有钱吗？干嘛累死累活去创业？
要是有钱什工作也不干，每天就在家混吃等死。”
程声被刚刚那件糟心事磨得粥也喝不下去，气虚得快沉到桌子上，“那是爸
东西，不是，什都没有，得靠自己挣才行。”
海燕若有所思地“哦”两声，忽然道：“那你这累，讲件好笑事情给你恢复元气吧。”
她举着勺子吹吹粥上热气，并不在乎对面两人是否希望她讲，张口便侃侃而道：“有年除夕夜和他们乐队起过，张沉喝醉，零点时忽然抱住他们乐队里女鼓手，说堆神神叨叨话，什很想你啦，快要忘记你脸啦，反正很恶心很肉麻那种话，你肯定能想到。那女鼓手当真，大年初跟他表白，结果张沉不认账，你知道张沉不认账是什样子吗？好像别人冒犯他，个瞎子都能感受到，实在太好笑，他们还差点因为这事打起来，哈哈哈……后来听他们贝斯老刘说张沉总爱盯着那女鼓手看，人家不会错意也难。张沉这人真够坏，你可要离远点。”
海燕笑得咳嗽起来，想伸手去够旁边纸巾，却发现身前桌子猛然间抖两抖。
对面张沉腾地站起来，连带面前桌子跟着抖，他像被人踩在脚底再侮辱几番似，气得连椅背上挂包也没拎就快步往门外走。
海燕拿纸巾捂嘴咳嗽，等咳清醒才向对面满脸茫然程声说：“脾气真大，事是他做，还不准人说，自欺欺人！”
没过几秒，对面程声也腾地站起来，招呼没打就跟着那人背影往外跑，桌上几碗粥剩大半。
海燕把碗放下，摇头感叹道：“老天爷，都不知道这两个人长什样，要是没瞎就好，真想看看他们两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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