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再自然长好就是这样,摸着明显。”
另边床头灯被按灭,只剩张沉床头这盏虚虚亮着,屋里变得昏沉沉,光线里有点浮起灰尘在飘。
张沉看着光影里程声,半只脊背露在外面,后颈下条细长而突兀骨头,上面有痣,旁边有疤,张沉眼里只有那条骨头,它被皮肉裹着,泛着健康光泽,它在暧昧光线里来回摇晃,被侧面没光黑暗染出淡淡阴影。张沉伸手去摸,从这条骨头开端摸到尾椎,路上他想这样感觉除他从未有人体会过,就像没人能体会他第次按钢弦、摸钢琴、插音箱,第次握笔写完段旋律,第次把录好乐器声轨轨拖剪出首完整歌,没人懂他修东西、洗盘子、摸墓碑、流过那多次血已经伤痕累累手再哆嗦着摸美是什样感觉。
那根骨头最后晃在他胯骨上,很快张沉感觉自己胯骨被人按住,毛茸茸脑袋不断在他身上蹭,张沉伸手在他发间摸摸,从后脑勺摸到后脖颈,专心感受熟悉却不熟悉身体。
外面乒乒乓乓,bao雨打在玻璃窗上,里面两个人已经出些汗,他们都觉得自己大概被外面雨打湿。
单人床太窄,但容纳两个贴在起人也足够,张沉听着窗外,bao雨声,忽然问:“那时候们有几个小时时差?”
见底下人不答话,他又重复遍:“同时下雨话,们隔几个小时?”这次底下脑袋稍抬起些,告诉他:“半天,整整十二个小时。”
张沉点点头,说:“原来们隔着十二个小时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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