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声听到动静回过神，刚打算站起来正式问好，可抬头看见来人
瞬间却彻底愣在原地。
对面领头人似乎也没想到会议室里等待他人是谁，推门手扶着门把没动，眯着眼不确定地盯着会议室里程声脸看
好几秒，等看出他身上熟悉影子时，嘴角忽然拉开，连带脸上肥肉沟壑也被夸张面部表情挤得更深。他三两步走进来，人还没到面前便
副熟络语气朝会议室主桌中央程声伸伸手，道：“这不是小程吗？”
程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硬着头皮接过他伸来肥手握握，尴尬地说：“叔叔好。”
整场介绍进行得异常煎熬，程声在上面讲得认真，带头负责人却副没多大兴趣模样，时不时翻翻手机，偶尔往上瞟两眼也只是不过心地随便看看，倒是他带来其他几个人神色认真，不断针对内容朝上面程声抛问题。
这场煎熬介绍结束时已经快九点，负责人终于舍得把目光从手机上移回来，看看副口干舌燥模样倚着会议桌喝水程声，轻松道：“邮件里不是说在隔壁定桌？
们喝几杯再谈生意。”
上松垮挂着领带慢慢系，眼睛也从他脸上自然挪到胸口这根领带上。
系领带时程声能感觉到张沉温热呼吸下下打在自己脖子上，他有点不自在，随手扯扯领带，但还没扯几下就被张沉按住手，不准他继续瞎动。
这场展会无功无过，半初创半有些规模公司，他们走马观花绕圈，再听台上过去未来再讲通。张沉靠着椅背看台上讲未来技术程声，脸上带着自己都不知道温柔，中途甚至忍不住拍拍旁边小黄，感叹：“程声真很厉害。”
小黄惊讶地回头看张沉，“还以为你俩特别不对付。”
张沉还在看台上程声，随口道：“是不对付，但不妨碍他厉害。”
水喝到半程声立刻把杯子放下，笑着点头：“好。”
包间是程声连带会议室同订好
展会结束他们又马不停蹄赶去谈合同。这场合同谈得艰辛，原先程声发邮件给对方负责人，等整整周却也没等来回信，他又亲自打电话联络，只得到句这级别项目要直接和负责人负责人谈，对方撂下串电话后便再无音讯。程声没辙，又转去找这负责人上级，把整个企划书发过去，又在电话里苦口婆心介绍遍他们项目发展前景，终于让对方松松口，说来本地见面详谈。
程声在离会场最近酒店定好会议室和晚上请客用包间，切打点妥当，提前两天给对方发去地址。
约定时间到，会议室门外却丁点动静都没有。程声看看表，掏出手机想打通电话问问情况，但想想这电话似乎有催人和抱怨意思，最终作罢。又过去半小时，还是没人来，程声有些不耐烦，手指不断在手机上按来按去，最终也没把这通电话打出去。
反倒旁挨着他坐张沉气定神闲，看看满桌空说：“再等等，捋遍会儿怎
谈。”
他们就这样抱着电脑在会议室百无聊赖干坐将近个小时。个小时刚到，门外忽然传来串脚步声，紧接着他们面前大门被推开。外面站着三个人，穿得都不算正式，领头是个四五十岁模样中年男人，身子肥墩墩，满脸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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