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沉觉得他这幅模样好笑，按着肩膀把他压回床上，低头说：“第
次是和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
可生气？”
这回程声不说话也不生气
，平躺在床上专注地看上面为自己解扣子
人。他几缕头发垂着，睫毛也垂着，眼睛全黏在自己胸口几颗扣子上，程声看得入神，情不自禁伸手摸上他脸，边抚摸边说：“你现在看着比
年轻，论坛上那些人肯定羡慕，他们现在都想找年轻。”
张沉解扣子手停，抬头看他：“你还看论坛？哪种论坛？”
“那种论坛，你肯定知道。”
张沉手不动，程声也不介意自己解扣子，他在这种事上向来没什原则，边解边大大咧咧讲起从前事来：“咱们这种人以前还有根据地，些公园或些澡堂，从云城回来以后偷偷去过几次，最恐怖地方是澡堂，只进去过次就被里面人吓得逃出来，每个人看你眼神都有很强暗示性，胆子大直接在大庭广众下做这些事。公园好些，总蹲在公园最隐秘地方，偷偷看他们怎搭讪怎交流，可看来看去也没有和你在起时那种感觉，后来不知怎有人朝这里来，在胳膊上摸把，之后就再也没往那些地方去。”
道：“你品味还挺好。”
两人坐在客厅毛茸茸地毯上随意干几杯，再起来时都有些微醺。程声也刚洗过澡，浑身湿漉漉，刚站起来便把抱住张沉，脑袋抵在他胸口，说话时有些口齿不清，“你现在怎这会生活？都没有周末喝个小酒赏夜景习惯。”
张沉说：“这个爱乱花钱人还算会生活？”
这句话让程声笑，胳膊慢慢缠上张沉腰，“你还趁周末专门去酒店住，确实挺能花。可会花钱才是会生活啊，自己满足比什都重要。”
说完他松开箍着腰胳膊，伸去前面颗颗解张沉睡衣扣子，还没解完整个人忽然被腾空抱起。
说完程声感觉自己上半身被人掐掐，疼得扭几下，接着他听到上面人问：“你去那些地方干什？”
“想看看他们生活方式和普通人有什不样，看看发现确实不大样，很压抑，所有人找准机会个劲儿释放，怪吓人。”程声把手覆在此时正在自己身上来回掐那只手上，忽然问：“你是不是有那方面倾向？”
张沉再掐他把，明知故问：“什倾向？”
底下平躺着程声被这手劲掐得倒吸口凉气，伸下去按住张沉手腕，“你总把
卧室大床上盖着两个人新买双人被，程声三两下把被子堆到旁边，他胳膊还环在张沉脖子上，脸上挂着种满足表情，仰起头来对上面张沉说：“好像新婚夜。”
张沉正在解他睡衣扣，手指不断在他胸口上磨蹭，解到半在胸口摸两把，抬起头看他，“们又不是没做过。”
“那不样。”程声凑前去碰他鼻子，正好碰到上面颗硌人鼻钉，他被硌下，忽然又笑，“别人知道你未成年就跟人上过床吗？”
“经常来看们乐队演出几个人猜十四五就跟人上床。”
程声腾地下坐起来，身上还挂着排解到半扣子，不满地说：“别人知道你十四五什样？你十七和现在都不是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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