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旁边人随手摸摸他脑袋,把他头发全打乱,说:“真没见过比你还喜欢和自己对着干人。”
前面车终于有前移趋势,张沉重新开火,程声也把脑袋从张沉肩上移开,老实坐着。
嗡嗡引擎声响起,程声也跟着想起什事,又问旁边人:“你搬来和起住之后是不是没空做音乐?”
旁边人认真开车,随口道:“基础在家就能做,录音混音等周末去录音棚做。”
程声呼口气,瘫在副驾上,他扭头看车窗外夜景,犹豫半天又问:“想知道你以前事,想知道你这十年到底怎过来。”
肉紧缩着,表情僵硬,面上全是不敢相信,但他最终什也没说,两只脚蹭着把半踩着皮鞋穿好,直愣愣站着,接着他又看到程声做个抱歉动作,小声对他说:“之后再慢慢告诉你。”
回去路上程声倚着车窗吹风,但车没开多久前面却堵出条龙,半天没走米,张沉把火熄,也倚上车窗,随口问旁边程声:“你跟他说什?他看眼神好像受惊吓样。”
程声听回过头,只见张沉靠在车窗边,只留给自己个侧脸,心想这人做朋友谈恋爱同居还真个样,却也发不出脾气,老实答:“说和你结婚。难道不是吗?咱们两个除没地方领证,和结过婚没什不样。”
张沉侧头看他眼,问:“你不怕下周全公司都知道?”
“Frank不会告诉别人,解他。”顿顿,程声又问:“这说出去,你不会怪吧?”
张沉正在打转向,看着前方眼神认真,他没排斥程声话,却不爱多谈以往难熬日子,只说:“其实没什,很幸运。”
“幸运”这个词让程声猛地看向他,程声不敢相信他用这个词形容自己,直勾勾看张沉开车侧脸,想从上面找到些抱怨或愤恨蛛丝马迹,可张沉
张沉说:“无所谓,们这样无所顾忌下去迟早要被人发现,早天晚天都无所谓。”说完他侧头瞧瞧脸紧张程声,手指弯起来戳戳他鼻尖,“你现在样子像个出逃贵公主。”
这句不常有玩笑话让程声反应很大,伸手不轻不重打下张沉腿,没用多少劲,反而像打情骂俏,打完后他小声嘟囔句什,但很快承认:“公主就公主吧,那你是什?把公主撬走骑士?”
刚说完程声放在张沉腿上那只手就被覆着翻过来,张沉关注着前面路况,底下手却包着程声手,手指直挠他手心,反问他刚刚那句话:“你撬还是撬你?”
程声觉得手心痒得慌,还觉得这动作暗示性极强,马上投降:“撬你,但你可真难撬!撬就撬十年,才微微撬动丁点,反而你勾手就没魂似跟你跑。”话说到这,他往张沉肩上靠,换副意正言辞语气,根根掰指头跟他数:“二环里四合院也不住,爸车除们见面第天再也没开过,天天坐你这辆,除夕夜不回家和你在起,爸准要骂白眼狼!”
可讲完他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展开手指再合上,刚刚还眉飞色舞表情忽然落下来,嘴里闷闷挤出句话:“那些本来也不是东西,说出来干什,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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