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程声……”她打两下自己发烫脸,眯着眼想大半天,忽然拍脑门,指着张沉说:“你刚走他就说自己不太舒服,要去趟卫生间,等会儿自己个人回家睡觉就好,专门说让们别担心!”
她刚说完,张沉把拿起椅子上包,连句道别话也没留,像阵风样推开门往楼下赶。
包厢里老刘老婆头雾水,望着他离开背影,小声嘟囔:“怎就撂下们家人?”
张沉沿着马路直跑,中途给程声打去好几通电话,全是关机。跑着跑着他内心发笑,想程声真是个急性子,决定好事连顿宵夜时间也不肯拖过。
张沉沾酒,没法开车,可这路上连辆出租车影子都没见到,他只能刻不停地奔跑,几乎大半才遇到辆擦肩而过老出租车。
边缘,嘴上却还不停,桩桩讲起他们从前事:“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次演出?学校巷子里那家酒吧,咱俩第个音就按呲溜,然后厚着脸皮继续弹。”
说到半,他大笑起来,举着杯又灌自己口,但不知是太激动还是太难受,这口酒还没咽下去老刘就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呛得满脸通红。
老刘老婆在旁着急地劝他:“少喝点,会儿回不家!”她想过去扶把自己老公,却怎也扶不起来,很为难地看向旁张沉,“张沉,对面那条街有家药店,你能不能帮嫂子买盒解酒药,不然老刘会儿没法回家。”
张沉当然没意见,看眼程声,“走吧,咱俩去买解酒药。”
程声却摆手让他个人去:“嫂子个人管不老刘,在这帮她。”
出租车师傅往窗外这个奇怪男人身上看眼,刹车猛地踩,摇开玻璃窗问他:“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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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程声收拾好自己东西,把遗书和这些天找律师办好合同并放在茶几最显眼地方。他环绕遍自己和张沉这间住不到年小家,把装修细节和他们起采购来小物件仔仔细细挨个扫过遍,心里涌上股释然满足。
他看几乎二十分钟,心里清楚自己不能再接着看下去,适时地收回目光,低下头往门口走去。
就在他沿着楼梯刚走到前些日子跳楼男人门前时,身后楼梯间忽然传来阵急促脚步声。程声知道这是谁,
老刘老婆感激地看向程声,虽然不停摆手,说出来话却极希望他留下来帮自己照顾这个难伺候男人,“多不好意思,刚认识第天就让你帮这种忙。”
程声说:“没事,张沉朋友也是朋友,应该。”
张沉从餐馆大门出来,沿着半夜萧瑟小道路走到药店门口,他有些享受这种空无人安全感,买过解酒药,又在马路边站着看许久夜空,等到不能再拖时才重新回到餐馆。
推开包厢门瞬间,张沉有种不好预感,胸腔里闷着股浑浊气样,呼吸都变得不大容易。他推开门,发现包厢里只有老刘和他老婆在,老刘正趴在桌上说醉话,他老婆副管不样子,靠在椅子上按手机。
“程声呢?”张沉忽然跑过去,语气有点急,等老刘老婆惊讶地放下手机,顶着张喝得酡红脸转向自己,又上手拍拍她肩,再问遍:“程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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