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远点,再远点,也许你才不会害怕。
不要怕,阿回。
窗外雨不知什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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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骨像被人拿月光烫下。
指腹和心跳起乱七八糟地颤抖,明明想要替他接住即将垂落嘀嗒泪珠,又生怕自己掌心太过粗糙,伤到他阿回。
怎会有这笨拙人。
程昼回抬手覆上男人手背,边哭,边笑,歪歪头,自己亲手将脸颊贴近程恪行掌心。
他安静地仰头望着他先生,被泪水模糊目光越过从前那些梦里慈悲,在今夜变得非常安和,沾烟火气暖,鼓舞着、纵容着,仿佛任由程恪行做什都可以。
“这是在做梦。”
喃。
梦中程昼回垂下眼皮,在温暖壁灯笼罩下半蹲半跪着替他脱去红漆底皮鞋,笑笑,很温柔地“嗯”声,回答他:“是在做梦。”
程恪行不敢说话。
程昼回要扶人上床歇息,但在抬头对上男人目光刻便愣住。
他从来不曾见过这人露出这样眼神。
程昼回茫然地睁大水洗过般黝黑眼睛,无措地意识到,程恪行竟然哭。
他们仍然紧紧相贴在起。
这个世上,从今往后,没有人会比他们在此刻离对方更近,但这两个人却谁也没有拥抱着谁,只是依着本能相依,心却好像隔扇看不见摸不着屏障,瞬间便将对方格出万万里之外。
“你离开这里吧。”
清醒过来程恪行悲戚地阖上眼皮,本就苍白面颊血色尽褪,他不容置疑地命令——同时也是藏不住颤抖地哀求:“暂时离开这里,阿回。”
男人沉浸在深沉醉意中,自催眠般又说遍。
窗外雷雨声很远,程昼回在温暖暗色中眸光清澈地望着他,良久,像是把钥匙那样,他轻轻地点点头。
做什都可以。
望先生怜惜阿回。
床头盛着温水杯子“铛”地掉到柔软羊毛针织地毯上,灯灭,地上却瞬间氤氲开片深色温热潮湿。
明明直以来程恪行才是那个站在高处向下俯瞰神明,但此刻,那安静、深沉、温郁、无限爱意抑在他眼底,明明似在下秒便要蓬勃而出,但程恪行却卑微得像隔着风,bao瓶玻璃壁面,怯懦地不敢伸手触碰。生怕在打开瓶塞刻,那完美溶液便会骤然间被自己吐出空气污染,凝结出浑浊沉淀。
程昼回眼尾瞬间就染上绯红。
从很小时候、第次见面开始,他哭起来就直是无声无息,需要身边人时时关注、刻刻关心,方能第时间发现阿回伤心与委屈。
这多年,他不是没有利用过这点向程恪行示弱,可他此刻却忽然想起刚才那个男孩哭颜,心中不由紧,立刻自卑地想要转过头,躲起来。
程恪行醉,但心底仍然下意识地为程昼回痛苦生出更大绞痛,他伸手覆上青年漂亮脸颊,温柔又强势地捧着他抬起头重新与自己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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