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昼回捏着那封封被封存、似乎根本没有想过会被人拆开信,缓缓蹲下身,眼泪滴成串,掉在地上,又结成塘。
远处有小年夜烟花在寂静夜空中炸起。
【他心里也短暂地开满花朵。】
但其实那些人跟着他也赚得更多,只不过就是他捐比重太大,叫唯利是图之人看不懂,次又次地挡别人捞钱路,便被人想方设法来抢决策者自己道。
程恪行确是个人孤独地在做着这些事情,就连程昼回也是离开他越久,方才越理解他。
快过年时候,程昼回依照过去许多年惯例,挑张印梅花字典纸给程恪行写信。信中简简单单地叙述他这小半年在燕城工作与收获,之后,他绕过平时会花大段篇幅表达思念,单单只写两句:北方雪很大很厚,早起后有时会觉得自己在另个世界。新年安康,先生。
他停下笔,将墨水晾干,信纸收到古朴红包里。程昼回走到书房角落保险柜旁,试着转几圈数字,第次便用自己与程恪行初见日子试开这扇连子弹都打不穿门。
他并不打算把这封信寄出去,他想把它藏起来,但程昼回没有想到,原来这个想法并不是他独创。
春天,夏天,秋天,冬天。
程恪行每年会来燕城出无数次差,而这只小小保险箱里,也藏无数封、几乎要把这里堆成废弃信箱、不曾盖戳邮件。
给阿回。给阿回。给阿回。
样笔迹,不同色泽纸张。
行行都书写着程恪行从来不曾言说、隐忍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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