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人给他劝酒,刘然就帮他打圆场,说奚闻刚回来,还没倒过时差,头痛很,这酒就由他代劳,众人也不勉强。可不能热热闹闹地劝酒,下不知道该说什,毕竟八年未见,各自际遇都不同,就算以前再亲近,也免不有些隔阂,为不冷场,只能扯些以前旧事。
不知怎又扯到沈清野身上。许是他风头正劲,不管说什别人都有话可搭腔。
有人说,“没想到他竟然是同性恋,以前怎没看出来呢?看着挺正常啊,不是还和澜雨传过段吗?”
“啥呀,听风就是雨,他跟吴澜雨就没影事,都是被你们吹出来。”
同桌人端着酒碰碰刘然杯,“这就是你不对,你怎不把沈大影帝叫来?他以前同奚闻关系这好,奚闻去哪都带着他,现在奚闻好不容易回来,就算再忙,吃个饭时间总有吧。”
车停在幢居民楼下,不像是正经吃饭地方。
奚闻站在路灯下等刘然停车回来,他把棒球帽摘,墨镜也取,头发半长,漆黑发尾有点蜷曲,留到肩膀稍上位置,手插在裤兜里,侧肩膀微微向下倾斜,站得歪歪扭扭,不是很挺直,缩在路灯投下阴影里,好像不能见光,正仰着头眯着眼往上看。
刘然回来在旁看他会儿,忽而抬手摸摸他头发,然后讪讪收回去,“头发都染回来,第次见你黑头发样子,还挺不习惯。”
奚闻挠挠头,“不好看吗?”
刘然咧开嘴,“怎可能?小少爷好看是出名,你就算顶个彩虹在头上都是们乐队门面。”
“叫什叫,喝你酒去,这多酒都堵不住你嘴。”刘然不高兴地皱眉,侧眼去看奚闻脸色,看他面上寡淡极,看不出有没有生气。
那人还不死心,“说真,还留着他电话呢,就是直没敢打。奚闻你说句话,你要说叫,现在就打过去,不信他不卖你这个面子。”
有人附和起来。
所有人目光下子都集中到奚闻这儿。
奚闻手肘支在桌子上,垂着眼皮,摇摇头,“他
少爷是从前奚闻在乐队里外号。有次他领朋友回家玩,家里管家没改口,少爷长少爷短,堆朋友开他玩笑嘻嘻哈哈也这叫上。加上奚闻在乐队里年纪最小,身家最富,养最金贵,臭毛病最多,这不吃那不要,不高兴就摆臭脸,谁哄都没用,生闷气能生半天,动作乒乒乓乓闹得所有人不得安生,大晚上睡不着就开灯写歌。
这身少爷脾气,队里人受不,有时也用这外号挤兑他,看他有要生气预兆就掐着嗓子说,哪个奴才那不听话,还不快给大少爷赔礼道歉,小心少爷赏你顿竹笋炒肉。他们闹,奚闻反而不好意思生气。
这顿主要是接风宴,刘然挺贴心,知道他刚回来,不会想见太多人,叫都是大学和组乐队期间特别亲近好友,不到十个人,在刘然家老房子里吃顿,吃是火锅,都是现成菜,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熟悉地方熟悉人,火锅热气起,好像旧日时光又回来。
奚闻跟大家打招呼,落座,扫圈,“匡尧呢?”
“他说有事不来,还闹脾气呢,别理他。”刘然摆摆手,招呼他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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