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直没什声音。
隔两天,刘枫突然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得罪什人。
沈清野不明所以。
见从他这边问不出什,刘枫沉默会儿,然后说这两天他不用来公司,先等消息,随后猛然挂电话。
之后就直联系不上,直到昨天他突然出现给沈清野递个邀请函。
那天后奚闻真没有再来找过他。
习惯身边总围着个人,甫失去,倒有些想念。
沈清野给奚闻打电话,但他好像真生气,每次打过去都没人接,去公司也从没碰到过。
次电话响而无果,沈清野对着手机,有些发笑,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谁都要尝尝碰壁滋味。
李舒趴在小桌子上写作业,过两天凌韵就会出院,每周三次透析还是照常进行,这种规律性治疗真很折磨人,凌韵憔悴速度肉眼可见。
“你所有工作都被叫停,”刘枫脸色不太好看,“上面下通知,录半专辑也卡死。官方理由是重新包装,具体原因不知道,但你如果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就自己再争取下。”
沈清野看看邀请函内容,场酒会,寰宇高层都会出席,听说是位大人物生日宴,刘枫意思是让他趁这次机会弄清楚究竟是怎回事,实在不行也能认识个说得上话人,从中斡旋下,不至于这不明不白就被冷藏。
拿到名额不容易,刘枫是花功夫。
但沈清野不太爱做交际,以往这些都是能推则推,刚回国时,沈哲轩领他拜访过几家唱片公司,更深刻他对这种场合厌恶。
“你不是急着用钱吗?”刘枫看他犹豫,有些不耐,
出院那天,沈清野陪着母子两块回到凌家老屋,出市区在乡下,田垄交错,两间破败泥瓦房,外墙剥落,新通电和水,去市区要坐三个小时城乡巴士。李舒现在念公立初中,因为离家太远,来去不方便,办理住校。凌韵身体不好,没有办法继续教课,只能靠着社会补助生活,偶尔打些零工,生活相当拮据。
沈清野给他们留些钱,然后将李舒送去学校。途中先陪他去趟商城,买些生活用品,李舒沉默寡言,沈清野给他拿什他就要什,也不说喜不喜欢。他两长得不像,李舒跟个瘦猴儿似地,手脚长,皮肤晒得黑红,脾气倒挺类似,又犟又倔,对凭空冒出这个亲哥,并不亲近反而有些戒备。
沈清野则感情复杂,方面他和李舒有血缘上牵绊,自然会觉得亲切,另方面又嫉妒于凌韵对李舒疼爱。凌韵对他态度总是小心里带着讨好,生怕不小心会说错什话,做错什事,不能说不好,只能说不像母子。导致他偶然看到李舒因为成绩不好被凌韵责骂,反而会有些羡慕。
他把李舒送进学校,李舒拎着东西,临走前还是生硬着对他说谢谢,才转身跑进校门。
沈清野转身往地铁口走,路上他又给刘枫发消息问之后行程安排。那天说完后,刘枫给他接个电视台晚会节目,单纯地弹两首钢琴曲,报价不错,也不需要花很多时间排练,结果临到最后,节目突然被取消,没有任何理由,只是说时长不够,所以砍几个节目,就这样毫无商量余地地被放鸽子,把刘枫气得当场摔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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