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野有些不解,“跟他有什关系?”
“你不知道这场酒会是谁办吗?”姜信文愣怔下,片刻后笑起来,“什都不知道你就来啊。”
“奚闻这事是做得离谱,活该受些教训。”
沈清野晃晃酒杯,没搭腔。
“刘然他们在那儿,”姜信文朝宴会厅另头指,“去打个招呼?”
“公司签你十年死约,没公司允许你什活动都不能接,这就是现实。你以为这种酒会是随随便便能进吗?费多少力气和人情,起码得让看到点效果吧。”刘枫又拿套衣服给他,“装扮得像样些,时间到来接你。”
地点定在L市最大酒店,金碧堂皇,颇具现代特色建筑,整体呈L型,外墙采用大片茶色玻璃幕墙结合厚重石材贴面,罗马柱古典挺拔,门口广场设置水池和喷泉,水柱喷溅声音清脆,沈清野走进门厅,高大豪华门厅反而给人种压迫感。他站在其下,感觉格格不入。
他们在门口下车后,被路引进宴会厅。
入场时间还早,宾客三三两两,手托酒水服务员偶尔走动,两侧长条桌上摆满精致自助餐点,正中堆香槟塔,灯光照,流光溢彩。
刘枫刚进场就被熟人叫走,沈清野被独自留在场内。服务员给他递杯香槟,他端着酒站得有些尴尬,偶有目光落在他身上,反而更让人觉得不自在,如芒在背。他喝口酒,视线逡巡圈,满场人他都不认识,他不是长袖善舞类型,也不打算勉强自己,干脆辜负刘枫好意,退到宴会厅角落里。旁边垂着丝绒材质窗幔,掩在片阴影里,他半靠着墙,没人注意,才觉自在点,紧绷身躯放松下来。
沈清野点点头,姜信文领着他过去。除匡尧和刘然,还有两个音乐制作人,名电视台知名编导,五个人聚在块儿,姜信文简单做介绍,刘然十分热情,匡尧还是那副不冷不淡样子,另三人对沈清野也有点印象,来往倒也不算尴尬。
正此时,原先已经关上正门突然点点打开,全场人目光都转向那儿。光束聚拢,沉重以浮雕装饰铜门迟缓地移动,缓缓走进来个年过花甲仍精神瞿烁老人,穿着刺绣精良长袍马褂,拄着龙头拐杖,身后跟着个年轻男子,身高腿长,薄西装外套敞开着,里头是件飘逸紫色真丝衬衣,半束在
过会儿,时间差不多,宴会厅人多起来,灯光转暗,射下道道纤细光束,落在地上变成摇晃光圈,乐队人员纷纷上场,现场演奏起悠扬丝滑爵士乐。
满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现场人并不多,但很明显能分成两拨,部分是俊男美女,装扮靓丽,很多脸都很熟悉,经常出现在大银幕上,另部分相对年纪偏大,面容稳重,装束老成但价值不菲。两拨人时有穿插,前者像穿花蝴蝶般活跃在后者身边,好像点缀依附红花。
沈清野踱步到饮品台上换杯酒,肩膀被人拍下,他转过身,看见姜信文惊讶地看着他,“你什时候到,怎都没看见你?远远看见个背影像得很,还以为认错人。”
沈清野端起酒杯,客气地笑着,“刘枫让来,到有些早。”
“你跟奚闻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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