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闻懒洋洋不想动,小女孩能有多大力气,但僵持会儿,奚闻也还是顺她意,站起来。结果吴澜雨下子没收住力,身子往后倒,撞在路过服务生身上,托盘饮料酒水都泼在她那条裙子上,真丝裙子斑驳片深深浅浅,吴澜雨瞧着满身狼藉,嘴瘪,快哭。
奚闻憋着笑,“你去楼上开间房清理下吧,让人给你取套衣服送过去。”
事到如今也没别办法,吴澜雨唯有点头答应,临走前还不忘叮嘱
他出身薄汗,随手拿服务生托盘上酒,饮而尽。
吴澜雨从后头跟来,伸出指尖戳戳奚闻肩,“你绅士风度呢?哪有刚跳完舞就丢下女伴道理?”
奚闻转过身子,在旁边沙发卡座上坐下,“你们玩你们,别管。”他身体后仰,手里捏着酒杯,遥望着宴会厅另角。
吴澜雨轻轻跺跺脚,“奚闻,你再这样,真不理你。”
奚闻这才转头看看她,年轻女孩儿嘟着嘴,脸上还残留着跳舞后红晕,眼睛瞪圆,很有几分娇憨可爱。奚闻轻扯嘴角,露出个浪荡笑,有点坏,但放在他那张精致贵气脸上,就坏得恰到好处,反而有些勾人。“怎这样就生气?”
长裤中,显得他腰身更细,身形清俊风流。
他脚步轻走得快,每每快超过老爷子时,就会留心放慢些,恰恰好跟在后头差半步。
再后头是杜夏和对中年夫妇,夫妇两手挽着手,看起来高贵冷艳。
这时舞台中央推出个半人高大蛋糕,乐队改奏生日歌,全场响起掌声,同祝寿。
老爷子笑意慈祥,奚闻从他身后迈前步,接过递上话筒,站到舞台中央,主持整场贺寿仪式,这样个大场面他处理起来游刃有余,兴之所至还耍宝似地唱首歌,逗得老爷子哈哈大笑。
吴澜雨双颊羞红,下收敛小女儿娇蛮语气,温柔起来,“爷爷说你今晚会陪,让看着你。”说着坐到他旁边,本正经瞧着他,“你别想又骗。”
奚闻无辜地摊着手,“你这话就不讲道理,哪次骗过你?”
吴澜雨微微咬着下唇,下又说不上来。奚闻每次甩脱她,总能找到些合情合理借口,似乎都不是奚闻过错。她干脆扭过头,看看舞池,提议道,“反正坐着也没事,们接着去跳舞吧。”
奚闻意兴阑珊,“有些累,你找别人陪你跳吧。”
吴澜雨有些不高兴,站起来,拉过奚闻手要硬拖他起来。
那对中年夫妇在旁看得连连摇头,又好气又好笑。
礼物送,祝福也说,老爷子摆摆手,就算收下心意。这下酒会才算正式开始。
冯耀辉老牌保守,自然不会搞这种奢华新潮生日宴,都是他宝贝外孙奚闻手设计。老爷子讲传统,奚闻偏搞套西洋玩意儿出来,但老爷子肯陪着闹,全场人也不嫌尴尬地笑呵呵配合着。
开场舞自然由奚闻来跳,他揽着位女伴出来,那名女伴身轻薄薄荷绿长裙,白色网纱半覆面,真丝手套延伸至臂弯,青葱指尖搭在奚闻臂上,双眼魅惑如丝,二人进退跳首探戈,舞步热烈奔放,跳完小节,其余宾客也涌入舞池中央。
奚闻松开吴澜雨手,退到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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