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闻被他扯得头皮都痛,憋着嘴没有把头发从他手下解救出来。
老实蹲会儿,头发才算是半干,奚闻忙站起来,按按僵硬关节,又问道,“你饿不饿,们叫东西吃吧。”说着,自说自话地打酒店内线
阴影笼罩下来,没有束缚发凌乱散落,沈清野居高临下,逆着光,五官逼人清晰,下颚线弧度凌厉。
奚闻仰着头注视,看见那双深色瞳膜中只剩下他个,眼神冷洌清明,没有点沦于欲望混乱。
再往下是延展光洁颈项和肩部裸露曲线,良好锻炼习惯养成肌肉清晰但不虬结,四肢纤长均匀,有种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独有纤细感。
他深呼吸下,感觉心跳很快。他伸出手,勾住沈清野脖子把他往下拉,然后快速地亲亲他下颚线,趁他没反应过来时,翻身从床上爬起来。
状似无所谓地说,“你太过激,不想做爱像打仗样。先去洗澡。”他脱下上衣赤着脚朝浴室走去,脱下衣服被随手往地板上扔,迈入浴室前他又想到什,探出半个身子,不放心地叮嘱,“你不许走。”
太自大,好胜心切,要报复,不允许有人违背你意思。”
“其实你不用再花费时间和精力,你已经成功,就在这里,这场游戏没有继续下去必要,你已经让低头。你还想看到什,看到谄媚地讨好与逢迎吗?主动些,像这样?”
他倾身过去,吻住奚闻。原来他也是会接吻,没那不通情趣。
推着人后压下去,陷在床褥中,吻得几乎要窒息,失去新鲜空气,只有纠缠攻歼唇和齿,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场宣泄和报复,两个人都各有愤怒,寸土不让,便转化为厮磨唇舌和肢体。
奚闻感觉眼前发黑,口腔中肆虐唇舌引发起从尾椎骨绵延而升战栗,身下床褥柔软却冰冷,紧贴身躯则炙热得滚烫,太过浓烈气息侵占鼻腔。
沈清野神色莫测地看他会儿,才点头,“好。”
他在浴室里发泄过,发梢挂着水珠湿漉漉地出来,披酒店睡袍,白色棉袍下露出白净小腿。
沈清野披着衣服,坐在靠窗扶手椅上,双腿交叠,看着窗外,有些出神。眼下太阳西沉,天边弥漫红霞,给他周身也镶层金色边,
奚闻走过去,沈清野转过脸,奚闻弯下腰,手撑在椅子两侧扶手上,水珠滴到他腿上,“你在想什?”
沈清野看着淅淅沥沥往自己身上掉水,蹙眉,随手扯下他搭在颈上毛巾,给他擦头发,他动作不熟练,只知道狠狠拧把发梢水,“在想你还准备玩多久,”
那是沈清野啊,奚闻有些激动,甚至晕眩,意识飘离,恍惚得厉害,等他真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是缺氧。
手指陷入肩部肌肉,把人往外推。他拼命地强迫自己抽离扭过脸,吻就落在他颈侧,新鲜空气涌入,他气喘不竭,眼前凌乱景象归位,大脑才舒缓些。
脸颊发烫,他闭闭眼,深觉羞耻和尴尬。刚刚还嘲笑别人敷衍,下秒却险些因为接吻而窒息。
不过沈清野并没有借此而嘲笑他,而是撑起些身子,给他更多空间。
手臂撑在他两侧,奚闻躺在身体构成堡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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