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走过去,慢慢蹲下身,捡起手链,玉佛没有碎,但身上已经有裂痕,道白色碎隙,寸寸皲裂。
他低头摸摸裂纹,徐徐攥入掌心,垂眼掩去眸中汹涌情绪。
他想不明白,却也不忍责怪,只好勉强着放缓声音,还是耐心迁就,“
奚闻下意识往床上后撤撤,躲开他撑在身体两边双臂,总有种副状似拥抱亲昵。
奚闻说,“你说过,来参加首映礼,以前事就笔勾销。”
沈清野没应声,半身倾斜,伸手扣着他手指,寸寸上移至手腕,勾着手腕上红绳,中间拴着个玉佛,目光沉沉地逼近他,“这个呢?这想跟分手,为什还戴着这个?”
奚闻低头看去,正看到沈清野手腕上和自己手腕上两枚翡翠玉佛轻巧相碰,发出当啷声脆响,质地通透,高冰种满绿,浑似对,特别相称。
他差点都忘这个东西,确实挺奇怪,这久也从来没想过要摘下来。
着情情爱爱,心灵相通这种高大上东西,但男人本质还是下半身思考生物。床事上和谐比有趣灵魂,漂亮皮囊重要多。们直都是个位置,做惯上面,们两这关系从开始就不公平,是直在追着你,在委曲求全,你既不热切也从不尊重,都那长时间,新鲜劲也差不多,也不想再迁就你忍着,倒不如就拍拍手散伙……”
奚闻还没说完,下颌就被捏住,往下轻轻拉,沈清野已经吻上来。
两唇相贴,舌如蛇般轻巧地撬开齿关滑进来,奚闻猝不及防,但身体太熟悉这种亲昵,对他毫不抵抗,反而自动自发地迎合上去。
亲得深入,下颌手也捏得用劲,陷入他软软腮肉。
奚闻被亲得有些晕,嘴上说得再狠,亲起来还是温柔缱绻,深情款款,他被吻得太舒服,点没想过要拒绝,反而闭上眼,抬起手,勾住人脖子。
奚闻愣片刻,然后说,“戴习惯,就忘摘,不代表什。”他伸出手,猛地扯,红绳脱结,捏在手中,翡翠温凉,好像掌心里揣颗柔软东西。
他动作停停,奇怪地有些下不手,心脏有种小蚁噬咬般麻痒感觉,但最后还是咬咬牙,把那串手饰往墙上扔去。
当啷声坠地。
沈清野瞳孔缩张,呼吸猛地停滞,好像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身躯僵硬会儿,最后冷笑两声,“好,很好。”
好不容易松开些,两唇稍稍脱离,沈清野蹭蹭他鼻尖,低沉着说,“喜欢吗?”
奚闻微微喘着气,睁开眼若有所思地用指腹来回摩擦着他后颈,“真,如果你不是太认真,还会想跟你玩玩。”
旖旎气氛消散,沈清野面色瞬间铁青,他想想,解衣领顶端纽扣,“那你来吧。”
奚闻活见鬼似地看他会儿,又盯着他露出颈项,净白修长,曲线优雅,微凸肩胛骨隐没入衬衣下,看就很好亲样子。鬼使神差地盯会儿,奚闻呼吸下,“时间已经迟,这不是你让不让问题,是还想不想问题。你从前不是也说过吗,不可能有人会直等着你。”
沈清野瞬露出被人戏耍窘迫,继而又恼怒,他脸皮还是薄,没奚闻这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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