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闻头也没抬,水流哗哗流动,“没,你又从哪推理出来?”
刘然走过去轻轻拍拍他肩,说话变得温柔,“在面前逞什强呢?理解,你刚失恋嘛,难免有些心理阴影。”
奚闻眉皱得更紧,“为什这样说,什时候又失恋。”
“你和清野啊,”刘然叹下,靠近他身边,“如果不是都公开还没看出来,你
奚闻好不容易挣扎出来,让他进屋,“你都乱七八糟地听说些什?”
“不是吗?新闻里说你在酒店房间昏迷,三天都醒不过来。”刘然走上前,摸摸掐掐他脸和胳膊,“还好吧?没有失身吧?”
奚闻失笑,“你能不能念点好?”
刘然说,“那篇报道说得这样不清不楚,就容易让人胡想。”
奚闻走回餐桌,收拾餐具,“没什事,只是受点小伤,你不用担心。”
6月时,沈清野正式和寰宇解约,成立自己工作室。
又过两个月,姜信文宣布加盟沈清野工作室,媒体报道,圈内片看好,都说这是强强联手。
奚闻仰头看着机场休息厅里悬着电视,里头播完新闻,又开始介绍沈清野出道历程,他看会儿有些困倦地半阖上眼。手机滴滴响下,低下头,是随行秘书在提醒他航班号和登机时间。
他昏迷三天后醒来,之后做脑部修复手术,医生从他脑中取出样东西,虽然做手术,但医生说他脑部受到不可逆损伤,没有办法完全恢复。
得知叶永言疯狂和病态,他也只是有刹那惊愕,并没有特别愤怒。在对外界刺激上都迟钝很多。
奚闻没和冯桐他们住起,找套离公司近点房子搬出来自己住。
刘然盯着他左右看看,“但好像瘦点,憔悴多,脸色都不好看,下巴尖得能戳死人。”
奚闻顿,“没这夸张吧?”
刘然又盯他会儿,然后笑起来,“也还好啦,就是比之前看着状态差点。”说着又皮起来,要去捏他脸,被奚闻皱起眉闪开,“别闹。”然后把桌上碗筷收拾进厨房。
刘然跟过去,斜斜靠着墙,“说真,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
休养个月后回去公司,刚开始时候头痛比较频繁,需要经常服用止痛药,晚上要借助安眠药才能入睡。后来习惯就好点。
他出院后,正式接手公司管理,冯桐作为辅助,从旁指点。集团之前就有尾大不掉问题,现在拆解重组,反而架构清晰很多,主抓核心业务。奚闻和z.府方面吃几次饭,接手几起旧改项目,自己做份企划书给冯桐看,要将那几个烂尾楼做成那块地方第大社区,如果能做好,集团在口碑和公信力上都能有很大提升。
公司事项总算重新步上正轨,他付出和尽心也总算得到老辈公司元老肯定,切看起来都在向好方向发展。
刘然来那天,奚闻前晚刚参加个饭局,熬夜熬得有些狠,打算下午再去公司,结果大早上就被他砸门,开门,刘然脸垮,悲痛欲绝般朝他扑,“闻闻啊,听说你被变态骚扰?”
刘然之前陪着老婆去国外旅游,信息延迟,到现在才知道他受伤消息,急吼吼地跑来看他,提个果篮和堆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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