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闻闭闭眼,在他怀里装死。沈清野笑得胸腔震动下,然后勾着奚闻腿弯打横把他抱起来。
奚闻睁开眼惊叫下,牢牢勾着他脖子,嘴里说,“你真抱呀,这路回去太丢人。”
沈清野说,“丢人丢,你把自己藏好,不要露脸出来。”
奚闻
他被摔狠,手腕撑地扭下,愤愤地抬头,视野太黑,只模糊地看到个高大男人身影,甩开他后就转身把奚闻从长凳上抱起来,不知道来人是什意思,男生急地坐地上大喊,“你做什?你放开他!”
那人却理都没理他。
奚闻本来还又气又怒,突然觉得钳制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抱在怀里。熟悉气息席卷,他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仰头只看到段清爽利落下颌弧线。
他心防顿卸,整个人又惊又喜,被抱着不够,还抬手搂上来者脖子,凑到他颈侧,似不舍似委屈,“沈老师……”
沈清野摸摸他头,又伸手擦去他耳上沾染他人唾液,低声问,“不是说太顺太假没意思,要逗着玩玩吗?怎事到临头,反而退缩喊起来?”
自己能抓住,别说30万,就是三百万都不在话下。
他心思动动,按摩手就不规矩起来,从肩颈向领口往下滑。
奚闻刚开始没觉得,等他摸到胸口时,才猛地按住,眼皮掀,“你做什?”
男生弯下腰,紧贴着奚闻背部,探过肩,想去亲他,“想照顾您,您要做什都行。”
奚闻偏头躲开,面上厌恶,“不需要,让你来就是表面功夫应付下,既省得他们再费心,也省得你被骚扰。”
奚闻脊骨僵,没想到连酒店门口话他都听到。
沈清野话里带着寒气,揽着他腰手也很用力,修眉低压,分明是动气。“还是刚刚是你们年轻人情趣?打扰?”
奚闻埋首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干净好闻味道,酒劲好像都没那厉害,晕乎乎地笑笑,糊里糊涂地说,“你吃醋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只吃你那套,换成别人,才不在意呢。”
奚闻说出话,还带着醉意,软绵绵,“明明只喜欢你。”
听见这话,沈清野劲懈,表情柔软许多,低头笑笑,“你这人……”他搂着他,在刚刚男生碰过耳侧颈项反复亲亲,“要抱你还是自己走回去?”
那人不甘心,长腿跪上石凳,从后头圈着他,手臂箍紧,另只空闲手顺着腰线往下摸,勾着皮带扯扯,“没事,奚总,是自己乐意,喜欢您,你不用再逗着玩。”气息就对着奚闻耳廓吐,阵阵熏人酒香,甜腻到起鸡皮疙瘩。
虽然是个19岁小男生,力气却很大,奚闻酒醉得厉害,挣挣,下子居然还挣不脱,他有些气怒,“你放开,没在跟你玩。”
男生被怀里人挣来挣去,敏感点被磨蹭,那股火烧更厉害,几乎要昏头,听不出奚闻警告,只觉得他真是欲拒还迎,门心思地要勾起他欲望,手开始解皮带,伸出舌头去舔奚闻耳朵。
奚闻阵恶心,浑身气得发抖。“放开!”
男生还以为是他情动,更是卖力。想偏头去吻奚闻唇时,手腕突然被扣,然后下被扯开摔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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