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西点房认识人,是个在银行工作职员。”阿月低下头,有些羞涩样子,“是男朋友。”
林阮微微有些惊讶,“以前都没
“什事?”
“请你帮写封信。”阿月道。
林阮看向她,“你也会写字,为什让帮你写?”
“字不好看。”阿月拉着林阮回房间,给他拿纸笔。
纸是很好看洒金桃花笺,阿月特意在上面撒香水,有股淡淡桃花香味。
“可不是,”阿月看林阮眼,道:“胖穿旗袍不好看,刚才看见裁缝记,咱俩腰身居然差不多,你可比高着那多呢!”
林阮就笑,阿月上下打量林阮,道:“觉得,你穿旗袍肯定比好看。”
林阮道:“胡说什,是男。”
“男怎?”阿月道:“美丽不分男女。”
阿月凑近林阮道:“刚才翻到匹红缎子,特别漂亮,佟伯说有年头,不然这珍贵缎子不会拿出来。”
说回暖,天气立刻就暖和起来。前几天林阮看见迎春花还只有花苞,这几天已经花开朵朵挂在枝头,细细长长个枝条,上头缀着米粒大小花朵,好看很。
林阮看见好几个女学生折花枝插在胸前纽扣里,走过去路笑语和花香。
佟伯叫裁缝上家来给家里人裁衣裳,特意给林阮做两身可以穿出去西装。那边佟伯有事出小花厅,阿月还在跟裁缝说话。林阮坐在椅子上剥桔子吃,听着阿月跟裁缝说,让他做件豆绿色绸缎旗袍。
林阮问道:“你不是喜欢穿裙子吗,怎想起来穿旗袍?”
阿月边挑选布料,边道:“穿惯裙子,穿穿旗袍,不是有种眼前亮感觉吗?”
林阮被阿月摁着坐在凳子上,道:“没你读书多,想不出什好词,跟你说个大概,你帮写。”
林阮看向阿月,“你要给谁写信?”
阿月抿着嘴笑起来,“他叫钟,单名个言字,语言言。”
“钟言,”林阮重复边,道:“是个男人名字?”
阿月点头,林阮有些好奇,“他是谁呀?”
阿月看向林阮,“要不你去跟佟伯说,拿来做旗袍穿?女孩子旗袍,跟你平常穿长衫,差不多!”
林阮摇头,“就是没衣服穿,冻死,也不会穿旗袍。”
阿月撇撇嘴,过会儿,又兴致勃勃凑过来,“过年时候,爷给串珍珠项链,你觉得配刚才那个样子旗袍好看吗?”
时下女孩子虽然不戴旧时金银首饰,却总还喜欢个珍珠钻石什,湛晞每年会给佟伯阿月他们准备礼物,用佟伯话说叫年例,用阿月话说叫红包。因为不是摊开来给大家看,所以不用那规矩森严。
阿月想起什,道:“有件事请你帮忙。”
阿月拉着林阮看,“你也是男人,你看哪个好看?”
林阮手里还抓着把瓜子,道:“都挺好看。”
阿月白他眼,依旧转过头跟裁缝说话,最后选定件豆绿底绣梨花缎子,看起来清丽不得。
裁缝给阿月量腰身,阿月坐回到林阮身边,林阮给她递把瓜子,阿月不要,“两瓜子二两油,不吃。”
林阮吐掉瓜子皮,“减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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