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梗花语献给Heinrich先生
沈苫笑起来:“EdwinHeinrich.”
秦峥点点头。
但沈苫仍然在看着他,像在等些什。
秦峥又微微歪下头:“嗯?”
沈苫谨慎地收敛些许笑意:“你没有别要问吗?”
——嗯,就喜欢胆小鬼。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但当时画面却依旧在沈苫心里鲜艳如初。
也不知是否有记忆美化可能,明明那时他们两个人都已经不算年轻,但在沈苫为数不多回忆片段中,那些眼角眉梢纹路与褶皱都分毫没有遮掩他们年轻时荣光。
是很好看、很相配两个人。
“后来?”
路”,却又被自己再次重新绕回小时候最好玩伴。再而三刻意回避话,未免显得矫情。
沈苫坦然开口:“家阁楼飞进来只蝙蝠,外婆叫他去收拾,他表面上答应得很好,但其实胆小不敢碰,又怕蝙蝠饿急眼乱扑腾惊着女主人,左思右想,最后竟然端着好吃好水伺候那蝙蝠周。”
被沈玉汝发现时,那家伙还搬出家乡根本不存在神话习俗做借口,让未婚妻好气又好笑地嘲弄番,亲自打开窗户,提着大扫帚把尊贵吸血鬼阁下从陋舍赶出去。
——胆子噶朽。
——ga……嘉映,你外婆在说什?
比如些更加细节东西,沈家不起外婆、在沈苫叙述中隐形父母,以及Edwin去世后相依为命祖孙两人。
你没有别要问吗?
“没有,”秦峥回答,“现在这个故事完整。”
EdwinHeinrich,沈玉汝,沈嘉映。本该成为家人人们。
作者有话要说:
“他死。”
故事戛然而止得太突然,沈苫从回忆中醒来时,眼中波光几乎没有任何瑕疵。
他带着丝似乎早已练习拿捏好细节惋惜回答:“在去给客人送小提琴回来路上,他偶遇场,bao力袭击,在为保护个小女孩中枪身亡时,他手里还握着要送给爱人桔梗花。从那以后,外婆再也没有去过那个街区。”
“他叫什名字?”秦峥问得很轻。
“Edwin.”
沈嘉映打着哈欠从手工积木堆中抬起暗藏狡黠乏味目光。
——她说她择偶标准。
男人对于昨天才起去打过棒球当朋友男孩丝毫不作怀疑,冰蓝色眸中噌地漫上兴致,贯儒雅气质都沾上孩子味。
——哦?所以是什?
沈玉汝用手指抚过欧洲男人优越高挺鼻骨,眼底漫上温柔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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