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峥不回答自己,沈苫立刻脑洞大开,不惮以最坏恶意揣测身边之人:“去巴黎那张车票不会是你伪造吧?假,根本坐不车?”
他还可以想得更离谱点。
秦峥置若罔闻地从夹克口袋里取出蓝牙耳机,无比自然地把左边那只递给坐在他左边沈苫。
两人肩并着肩,耳机对着耳机,他到底是有多不想听同伴喋喋不休。
对此略显不满沈苫学着秦峥模样环抱双臂,歪歪脑袋,看也不看对方,但身上每个毛孔都在示意让二少爷纡尊降贵亲自帮他戴。
虽然另个目地巴黎听起来与他们这场最终通往北欧旅途毫无干系,但从那里直飞冰岛仍然是二人最好选择之。秦峥行李丢在雷克雅未克机场都好几天,他点也不着急吗?
“没去过。”秦峥搬出个听起来最像借口但也确为事实理由。
沈苫表示理解地点点头,片刻后,他又摩挲着下巴看回来:“那如果不打算去布达佩斯怎办,你要在当地找个地陪吗?”
这倒不是什难事。欧洲人——特别是欧洲大学生与有闲人们假期时总是喜欢在当地做导游兼职打工,挣钱是其次,他们更热衷于将自己热爱家乡亲自介绍给全世界感觉。只要你英文过关,在热门景点游玩时总能遇上地道细致免费解说。
“你会去。”
。
明明语调比初见时还冰冷坚硬,但或许是自己当时真昏头,竟然还从那声音中听出丝焦急与慌张。
果然还是记错吧。
在通往布达佩斯地区列车上,将手中帽子还给它主人沈苫再次坐回到窗边,看着秦峥抬手整理自己发型散漫模样,若有所思。
定是记错,他想。
这种时候他又不讲距离和分寸。
不得不说,沈苫这副明摆着被娇惯得有恃无恐模样着实可恶,但也着
但秦峥语气却笃定得让沈苫时之间都有些无言。
他困惑地眨眨眼:“为什?”
虽然从没有说起过,但沈苫总是觉得,秦峥应该知晓他如今每天都在与时间赛跑。
沈苫从开始就目标明确至极,并且打定主意不会再回到任何他眷恋地方看看,巴塞罗那、布达佩斯,全都在这名单之中。可明明今天早上他还在捏着那两张车票犹豫不决,但秦峥却在为他们买票——甚至是买票之前,就确定沈苫这趟列车会选择目地。
他是不是真从哪个吉普赛女人那里学来些妖术。
秦峥当时肯定也是这副情态,游刃有余从容,谁都不被他放在心上。
原以为失散旅伴重新回到身边,沈苫在小桌上单手撑起脑袋,歪着身子将这不过晚没见便觉如隔三秋帅哥从头到尾细细打量好几遍,直到习惯如秦峥也挑着眉毛疑惑地看过来,他才伸出空闲左手,本正经道:“重新认识下?叫沈苫,二十六岁,制琴师,业务主攻提琴,期待有人定制吉他中。”
“秦峥,”秦峥顿顿,“自由职业者。”
当时在江城扯下领带走得潇洒,如今他倒是也把“无业游民”说得好听。
摇摇晃晃等待被握制琴师漂亮手指被完全忽略,沈苫毫不在意地收回去,笑眯眯问道:“所以,为什是布达佩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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