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从某种生物学意义上讲,事实也确如此。
而且这种想法产生其实也很正常。抛开人类共同演进意义,女性职责并非只是生育,可生育却能在漫长过程中步步毁掉女性。所以如果她们能在先天或后天消除掉那些非必要存在“母性”,实际上说
什呀,他这是在说情话吗?
沈苫笑着弯弯眼睛。
秦峥走回他身边,伸手接过沈苫指尖,牵起他手将人从长椅上拉起来,两人开始沿着湖边散步。
“有很长段时间都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出生,或者说,其实出生确就是个不被任何人期待意外。”
或许是因为时间已经过去得足够久,秦峥确实已经长大看开,即使是这样听着便惹人伤心往事,他叙述语气也平静得仿佛在讲某个道听途说来别人故事。
是这种出路更适合自己,自立什,太傻。
那段时间秦峥正忙着创业事,隔着时差没有关心太多,只听说发小后来好像还是分手,而再次通电话,便是在66号公路上,他车在汽车旅馆边抛锚,冀晨邀请他回国参加自己婚礼。
出身于他们这样家庭,很多人对“爱情”信念都很浅薄,大都是玩够决定回归家庭,找个家境性情都比较匹配就直接结婚,再不就是还没玩够但被催得紧,于是仍然选择找个家境性情都比较匹配直接结婚,婚后继续玩。
冀晨结婚算早,而还没等秦峥想明白他到底是这两个答案中哪个便惊讶发现,冀晨结婚对象竟然就是那个半年前与他分手女友。
这家伙,总是差点,但总归在最后拥有最想要。
“兄长比大两岁,他自小体弱多病,母亲把所有爱都投注在他身上,本来没打算再要个孩子。”
说起来秦母其实也挺倒霉,怀大儿子过程顺顺利利,但生下来却是个离不开人病秧子。而在操心着大儿子时,又灾从天降地忽然来另个让她妊娠反应非常严重小讨债鬼。
不远处有漂亮欧洲小孩子对着在湖中打架鸭子大惊小怪,他母亲由着他在距离湖水近在咫尺地方蹦蹦跳跳,但手却牢牢地攥住孩子身前身后衣服,绝不留给托宁湖丝半毫吃小孩机会。
秦峥没忍住笑下:“后来有看到过些说法。你知道吗,其实不是所有女人都有天生母性,或者说,即使‘母性’真在上百万年间进化中被刻进女人DNA,其实它也很有可能会在后天被慢慢抹灭。”
并不是所有妈妈都会真彻头彻尾、毫无怨言、全心全意地去爱自己小孩,在些女性眼中,她肚子里那个东西根本就是个来剥削她生命力、和她抢占生机玩意。
沈苫耐心地听完他讲述,歪歪头问道:“你羡慕他什?”
因为没有面包屑,天鹅们都被另边更加“富有”游客吸引走。秦峥揣着衣兜看向那群没良心禽鸟,淡淡道:“很多。”
开明家庭,爱钱但更爱他父母,以及虽然有时候像个缺心眼但确非常乐天心态。
沈苫把“哦”拖长音:“还以为你羡慕他有位上进优秀女朋……嗯,妻子。”
秦峥回眸深深地看他眼,平和道:“这倒没什可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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