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棠悄摸着叹口气,这傻王爷啊……原著作者也是个人才,居然能创造出如此……可爱家伙。
奈何两人这幼稚举动,皆被瞧瞧移到黎煜身后燕诀看在眼里,瞧着黎煜笑得坐都坐不稳,燕诀垂下眼帘,面色发白,隐在红柱阴影里半张脸,带病态灰。
摩挲着刀柄手隐隐可见青筋,声叹息滑落在地,轻不可闻。
燕诀只是轻轻扫眼魏安棠,魏安棠便捕捉到那抹说不清道不明视线,迅速定位到燕诀,见他脸色不虞,心底有些不理解。
他和他傻王爷玩耍,他逗他傻王爷开心,这个人不爽什?
听到谌修圻话,魏安棠抬眼,对上谌修圻被美酒熏得微红眼尾,交换个眼神。
对于这件事,谌修圻看法和魏安棠相似,这口黑锅应当又想往黎煜头上叩,至于还有没有其他倒霉蛋,他们二人时想不过来。
歌舞进行到火热之时,谌修圻感到有些微醺,垂眸瞧眼手里酒杯,只感觉这酒貌似有些太强劲。
“魏安棠,宫里酒,怎后劲儿这大?”
谌修圻转过身时,眼角扫到个人影,却因为酒色入眸,瞳孔都被熏得染上血色,魏安棠见他有些醉,正要扶他出去吹吹冷风。
二人皆不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任何信息,也就扯开视线,魏安棠望眼黎煜,对方只是捏着酒杯,偶尔茫然地侧目两下。
魏安棠心底不安得很,总感觉这件事,这个黑锅,最终又要往黎煜脑袋上叩。
奈何剧情已经飞出原著之外,黎煜陡然重返朝堂,打破朝堂上诡异平衡,各方势力角逐变得暧昧不清。
除却黎煜和黎燃,其他几个皇子都不过是酒囊饭袋,不足为虑,魏安棠知道,弘元帝就更知道。
最终继承人,莫不过是从良善却表面平庸嫡子,和阴狠却资质尚佳庶子中选。
此时魏安棠才想起这个原著里几乎没有戏码角色,他没有和燕诀
谌修圻却摆摆手,“你在这儿盯着,们要是同时离席,后续出事,也没个人商量第手资料。”
魏安棠只好点点头,看着谌修圻步履虚浮地晃出重华宫,重华宫外有大片荷花池,晚风徐徐,应当过不多久,谌修圻就会回来。
魏安棠隔着歌舞升平,和黎煜对视,黎煜还在傻乎乎地乐呵,耍宝似对魏安棠举杯,仰头就是口闷。
魏安棠:……
脑门上垮下五条黑线,他只能哄孩子似笑,手虚握着举起,佯装自己也有酒杯,对着黎煜举杯,然而,黎煜那个傻王爷,还觉得有趣,个劲儿乐呵。
禁卫军搜查重华宫,遍寻无果,汇报时,统领目光凌厉,面上却是冷汗浸浸,本以为弘元帝会下令惩戒,皇帝却并没有纠结,挥退统领,继续召歌舞,为安抚宫宴上受惊人员,弘元帝举杯,与会人员共饮杯,缓和气氛。
“谌修圻,弘元帝是不是又明白什?”
魏安棠重新跪在谌修圻身后,凑近他背,谌修圻借着仰头饮酒当儿,轻声道句:“他应当事先不知情,此刻,倒像是已经掌握全局,作壁上观。”
甚至还有顺水推舟想法。
至于弘元帝为何想要顺水推舟,恐怕是看穿对方目后,发现不妨碍自己制衡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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