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修圻撇过头,避开身旁那耀眼夺目炭火,照得他心慌,照得他难耐,它光亮刺痛谌修圻内心深处恐惧。
头颅中回荡着猛烈绞痛,他在恐惧什?在愤怒什?在逃避什?——
心疼圻宝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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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看到某条评论
黎燃也是故意让他伤害自己,更故意装作被他推进荷花池。
可谌修圻感受不到被算计烦躁,只有黎燃说出那句话时,或者某些词时,桶点燃热油兜头浇下,将他理智烧得只剩怒火。
“你竟对那废物哥哥上心,比他可要强太多倍,那个废物也就算,魏安棠又是个什贱骨头?个蝇营狗苟小人。”
谌修圻双眼好像要破裂般肿痛,他怎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为哪个词失控。
但他心里已经有无数个声音在叫嚣着那个答案:魏安棠。
人吱声儿,莫不是打晕过去?
弘元帝向仁厚,对上对下施行仁政,天牢中难得来人,这群被关在这里人也难得能看出好戏。
奈何今日这出戏,是场独角戏,他们注定不可能听到想听见声音。
谌修圻眯着眼,垂久颈椎很酸痛,他索性仰头靠在刑架上,眨眨酸涩胀热双眼,盯着身侧那火热耀眼炭火出神。
狱卒打得胳膊酸痛,也知道这人只能打着意思意思而已,丢鞭子,屁股坐在长椅上,咬开壶嘴,仰头将烈酒喝进大半。
诀煜cp:绝育cp
藕……继肾宝之后,鲤鱼和无嘴燕燕也给嚯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自己都没发现这个谐音)
但他不是如此容易失控人,只有那个吊坠……
黎燃扯断倭寇身上带着合欢珠串,在刀尖没入胸膛空当,将吊坠里火红液体,混着自己鲜血,塞进谌修圻口中。
可能就是这个东西……
双目更加刺痛,像是被浇热油,可他忍不住继续去回想当时情况,也许这样刺激,能让他想起什。
刀尖刺入黎燃胸膛时,热血浇到虎口时,不知为何,他听见个人声音,在脑子里回荡三旬,这才手下偏寸,留黎燃命。
谌修圻安安静静地受刑,没有任何痛苦样子,也不为自己喊冤申诉,狱卒好奇地打量这个少年将军,心底有些佩服这人。
谌修圻闭眼,视线里全是红,就算闭眼,脑子里也全是红。
到处都是红,是热,鲜血喷溅在他身上每处,将他手里冷刀子都溅得发热。
黎燃确实是来找事,谌修圻承认,黎燃成功,黎燃成功惹到他。
可他感到很空洞,他忘记太多事情,他也不知道那种怒意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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