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他厢情愿得认为魏安棠喜欢他,甚至还因为这个误会做不少奇怪事情,那些事情至今想起来都让他感到尴尬不已——
圻宝:回来啦,啾咪啾咪啾咪
糖糖:不应该那激动,心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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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可以称得上精妙二字。
魏安棠摸着他头,在他额头上落下吻,感受着怀里人炽热和柔情,这样柔情和脆弱,是只属于他魏安棠个人。
心里好像被什东西填满。
“谌修圻,你那天留给信,最后句话,你还记得吗?”
谌修圻本来已经懒懒地将要再次睡去,可既然魏安棠发话,他还是能勉为其难地回应下,“记得,不要担心,会回来,回来吻你。”
种别样暖意涌进心房,他几乎是本能地凑到魏安棠脸处。
轻轻含住他唇,温情地研磨厮磨过后,是热烈得要将人溺毙样巧取豪夺,魏安棠被这个带着酥麻电吻,惊得意识放空,直到将要窒息,直到几乎达到濒死状态,他才喘息着捧住谌修圻脸。
两人短暂地分开,彼此灼热呼吸砸在面上,魏安棠厮磨着谌修圻鼻尖,泪水已经在不知情间淌满脸,“你真回来,真是你回来这终于不是梦”
谌修圻难得感受到魏安棠那浓烈,让他不知如何回应感情,心间也被连带着涌上酸,他不知该如何做,只得用更加炽热吻,去摒弃那令人绝望酸苦。
魏安棠紧紧抱着他背,两人交换个温情又热烈吻。
这句话,在谌修圻失踪这段时间里,魏安棠直在心里默念,他想象着谌修圻语调,竟能模仿得有八成相似。
“为什要在最后句留下这样话?”
谌修圻被他问到,时嘬舌,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魏安棠话,下意识就要去吻住魏安棠唇,试图用这样方式来转移魏安棠注意力。
魏安棠自然深谙谌修圻小花招,抬手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将他嘴巴捂住,“说,好好说清楚,才有资格亲。”
谌修圻别别扭扭地把脑袋埋进魏安棠肩窝,他真说不出来。
终于在手指触到绷带时,魏安棠猛然醒悟,缓缓将谌修圻脸捧住,瞧上他不只是因为发烧还是别什原因,红得不像话眼尾,像是最摄人心魄歌舞伎,差点引诱得魏安棠再次吻上去。
“快从身上下去,你身上还有伤,小心伤口裂。”
魏安棠缓缓将谌修圻从身上挪下去,谌修圻挨到枕头就跟身上长虱子样,个劲儿地往魏安棠怀里钻,偏要他抱着才行。
魏安棠有时候觉得谌修圻真很像个长不大小孩子,需要人哄,需要人抱,受不被忽视,受不冷待,这些行为加在起,甚至有种类似于撒娇意味在里面。
这样个人,却能毫无违和感地将战争和杀戮,做得那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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