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看着季铮打开密室门,跟着他走到谌修圻床头,而对方因为疼痛,已经再次陷入昏迷。
“魏公子切安好,疫病区情况也确实好不少,他是真天纵奇才。”
季铮自嘲笑,明明对方已经对他摆出要老死不相往来架势,他在听到那个人闪光点时,还是会发自内心得为他高兴,甚至感到自豪。
季铮看着安远熟练地为谌修圻换药,时脑子里什都想不到,只有魏安棠。
“铮哥,你也别觉得魏公子说不找谌将军是骗你,他是真没去找。”
“季铮,劝你不要招惹他。”
“季铮,你这是在玩火自焚!”
“季铮,你发誓,谌修圻要是死,你都不得好死。”
季铮脑子里闪过当时魏安棠话,想起他决绝目光,只因为他句气话:“谌修圻那个没用家伙,已经被丢到疫病区去,死没死怎知道。”
如此拙劣气话,魏安棠不知为何居然信,甚至认为季铮会对谌修圻做出更过分事情。
安远还挺生气,觉得他们这样瞎胡乱议论不太好,就差没有上前去给那几个家伙狠狠几个大比兜子。
季铮就不样,甚至有些洋洋得意,向没什表情脸上有些柔和,毕竟,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看上去就是那个狠狠压住对方1呢?
“铮哥,你别生气,他们这群家伙,嘴里没遮没拦,等会儿去找他们领班,狠狠教训他们。”
季铮并没有表达异议,只是淡淡应下,“魏安棠最近不见,他到底在忙活什?听手下人说,他去疫病区?”
安远点点头,昨日魏安棠已经跑。
听这话,季铮本来心如死灰心又有死灰复燃趋势,看来,谌修圻也是真惹恼魏安棠吧?
安远换完药就利落地走。
季铮立在床前,看着谌修圻满头汗水,也不知道是疼出来,还是热出来。
他突然就愧疚起来,谌修圻似乎比他更惨点,身子都丢给魏安棠,不仅最后被人甩在脑后不顾死活,还要承受来自他嫉恨,被他用那种不入流手法折腾得半死不活
“季铮,如果你还想活,就放去疫病区,不找他,也不救他,只是去治病。”
季铮又不是三岁小孩,怎可能相信?两人大吵架之后,魏安棠还是连夜烧大半个庄园,骑着马孤身去疫病区。
季铮后悔也晚,只得派大批人马去支援魏安棠,不得不说,魏安棠把他性格拿捏得太精准,用如此鲁莽举动来逼迫他做选择。
他偏偏还就真如魏安棠所料,出兵支援。
“他怎样?”
季铮顿时又烦躁起来,即使明白魏安棠是上面那个,他心底期冀也并没有消亡,甚至在期待魏安棠能顺从,这样是不是就说明他和谌修圻是不样?
安远安静地等在旁,看着季铮表情越发严肃,有些不安。
“铮哥,上次你们就闹很大不愉快,魏公子对医术确实颇有天赋,他既然有信心将疫病治好,铮哥,就让他去做吧。”
季铮颔首,抓回谌修圻那个晚上,他回到魏安棠房间,只是拥抱下,魏安棠就十分抗拒地推开他,甚至用种深深不信任眼神看着他。
“铮哥,你是不是对谌修圻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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