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得不到哥哥回复,也习惯样地耸耸肩,他跟他哥长得确实模样,但性格和思维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不同频道很正常。
季昀在外处理好住处和防守,季铮则抱着依旧睡得很沉谌修圻上二楼。
后院有大片温泉汤池,但是谌修圻现在样子像是受寒气,不停发着高热,自然不能泡温泉。
季铮想到某些带点色彩场景,喉间滚动,浑身发热,好像谌修圻身上热度会像病毒样扩散,让他也燥热难当。
“怎这是?这都能睡着?”
直随行季昀看着自家大哥那副劲儿,心里不是滋味,说道:“你之前那种法子折磨人,换作个命不硬,早就死,他如今能活着就是万幸,现在身体自然是大不如前。”
“嗯安远呢?待会儿让他好好来看看。”
两兄弟憋着口劲儿,个个马鞭抽得震天响,季昀忍不住开玩笑道:“哥,们这个速度,安远他们怎也得追个天才能追得到。”
季铮恣意笑,鞭子抽下去,马匹跑得更快,不过个时辰,就到韦尔镇。
季铮把谌修圻拉到最安全列军队中,这里兵都是他手带上来。
他可不像黎燃那个没用东西,把人放在马车上,怕人家乱跑,最好办法就是拴在自己身上,去哪儿都带着。
谌修圻现在也收敛想跑心思,他还没适应这种绝对失明状态,根本就不可能逃跑成功。
于是乎,他又想起曾经避祸秘诀:假装是个祸水。
谌修圻抬起那双根本看不见眼,不太确定地抬下头。
季铮将谌修圻放到软塌上,看着那人卷着被子滚到里榻,头抵着墙壁给自己降温。
许是看着很有趣,季铮倒杯甜酒,他喝不惯这样纨绔子弟玩意儿,军中烈酒才是他最爱,但是看着谌修圻,他就很想喝点不样东西。
这酒甜得发腻,不仅让他开始幻想,谌修圻那看上去就很软唇,会不会也是甜津津?
端着酒,季铮坐到
“哥,谌修圻现在这个样子,这次敌军作战计划肯定不是他制定,们能成功可能性应该不小。”
季昀帮着季铮把马匹处理好,正说这话,可季铮却并不想接话,他会对谌修圻用埋伏,但是他并不主张在战争中以囚禁对方主将方式获胜。
但黎燃太急,他接受不任何失败,所以想要万无失,这才把谌修圻抓来。
季铮不是没想过反驳,论公,他当然不乐意让谌修圻被抓。
论私情就不样,抓来谌修圻能让他感到种极大满足感。
毕竟他也不确定季铮脸在哪儿只能假装自己只是随便到处看看。
“别看,脸上又没有逃跑路线,你也别想着逃,刻都不可能让你离开视线。”
谌修圻无语地撇开头,假装看别处,谁能想到他随便看就看到季铮脸?真是看丢人,不看也丢人。
季铮则是贪恋地看着谌修圻那张脸,那破碎感十足双眼,实在是能撩拨人,总感觉谌修圻双眼好像跟之前不样,没有那有光彩,却更能激发人保护欲。
季铮带着谌修圻翻身上马,将人拴在自己身上,带着人在最前方路疾驰,幸好这次谌修圻身上没多少伤,颠着颠着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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