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最讨厌这种人,拿着凉当借口他可以不管,大大方方地应下,给人家个台阶下,然后自己该怎处理就怎处理,该怎清理就怎清理,反倒是那种抵死不认,做亏心事还死要面子,他最瞧不来。
季铮被老大夫说得梗,把谌修圻绑来却是不地道,算是件亏心事,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吧?他总感觉老大夫说亏心事,和他想得不太样。
“别愣着,你要是面皮薄,就去打盆热水来,老头子行医多年,多严重都见过。”
老大夫见他萧杀之外有些呆呆愣愣,暗自在心里转变想法,也许这两人真是对儿,没什经验,才弄伤。
季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听话地出去吩咐人打热水。
想到这里他居然很得意。
谌修圻本来就没吃点什,现在吐全是季铮喂给他酒。
这下季铮才算是彻底明白,是他干蠢事。大夫来时候谌修圻又睡着,老大夫犹犹豫豫地靠近谌修圻。
“这,这位老爷,能否稍微移步,让老夫号个脉?”
老大夫看着这人满脸萧杀之气,看就是刀口舔血之人,而床上那个面容好看得不得公子,看就是被这人强迫,他这个老头子对这种强占人身子事儿都见怪不怪。
床边,将熟睡谌修圻拉起来,谌修圻皱着眉呓语,“别烦,睡觉,拿开拿开,不喝。”
季铮捏着他脸,谌修圻固执地抿着嘴,被捏有点滑稽,季铮还是将酒壶嘴抵进去,灌他几口。
“听话,喝点甜会舒服些,喝酒发发汗,就退烧。”
谌修圻听不清他话,只感觉他有那点点荒谬,哪有给生病人喝酒发汗?真他娘是个人才。
但是甜酒确实是他喜欢,像以前会喝种饮料,只是他有些记不清那个饮料名字。
回来时屋内阵鸡飞狗跳,季铮连忙脚踹开房门,只见老大夫被推倒在椅子上,而原本昏睡谌修圻,则抓紧身上衣服,躲到床尾。
“你这讳疾忌医可不行啊!食色性也,个老大夫见多识广,又不会笑话你!”
“唉哟
季铮这才挪位置,给老大夫腾位置,“您给好好看看,当是着凉,高热不退。”
老大夫嘴上说着好好好,心里想得却是:哼,你这样说辞老头子可见得多,想都不用想,这高热肯定是这恶人整出来,拿着凉当借口那可太多。
老大夫心里嘀嘀咕咕,却根本没有去给谌修圻把脉,反而是很自来熟地要去掀被子,脱裤子。
“你这是干什?!你干什呢?”
季铮见状连忙握住老大夫手腕,那直瞪瞪双眼把老大夫吓得哆嗦,“还能干什!当然要看看严不严重啊,你这人敢做还不敢认咯?”
谌修圻眯着眼,顺从地喝,他脖子被黎燃掐得太狠,甜酒也很刺激,这喝下去又开始不停地咳嗽。
季铮听着他可得喘不上气时,会有种下秒就要窒息而亡感觉,顿时也慌手脚。
“来人,去找大夫!”
季铮给他拍着背,谌修圻却不领情,脚把人给踹老远,扒在床边就开始吐。
季铮本来要生气,但想想这次谌修圻还知道要推开他,而不是像第次样,扒开他衣襟,全吐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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