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旧事重提,不对,是突然提及,就是为避免挨训对吧啊?”
魏安棠捏着他脸上软肉,惩罚似左右晃,“好啊,学会利用愧疚心理和对你包容对吧?”
谌修圻见状不妙,连忙闭着嘴装不知情,哼哧哼哧地吻住魏安棠唇,模糊不清道:“没有事儿,哥哥用最大恶意揣度心,难过。”
魏安棠才不相信他鬼话,将人从身上撕开,丢在床头,他喝着茶,给谌修圻又倒杯,想着酒后吐真言。加上谌修圻酒量并不好,很
确实,用伤魏安棠心来逃避惩罚,好像其实不太地道,他也不忍心。
“嗯那你也得答应个要求。”
“什?”
“以后不许骂,不许训,你要好好规劝,劝导,不可以像刚刚那样那凶,也不能罚,不能打。”
魏安棠听得都要被他气笑,“哪里有那凶神恶煞?刚刚不也是在跟你好好说话?不也是在劝导你?还有啊,哪里有打你骂你?不讲道理。”
“这就好?”
魏安棠又给他倒杯酒,为方便,他直接把糖洒在酒壶里,谌修圻根本就不像是在喝酒,喝白开水样口杯,笑得极其明媚。
“当然,对上心,就很好。”
“,问你个事儿啊,你还有没有什委屈,今儿口气给全倒出来,别以后又委屈巴巴地怪。”
魏安棠摸摸他头,看着那被酒劲儿熏红脸,实在是大饱眼福。
棠当初防备,毕竟敢用命救他人,除他亲哥哥,也就只有魏安棠。
刚才说这些,只不过是为唤醒魏安棠愧疚,好逃过训斥罢。
这下看见那罐糖,又觉得终于拿捏住魏安棠小把戏,心里嘚瑟起来。
“你想什呢?给你备,这酒可不是甜酒,加点糖给你调合下,又不喝酒。”
闻言谌修圻更高兴,欢欣地将魏安棠递来酒,饮而尽,随即抱着魏安棠就不撒手。
谌修圻抱着他胳膊乱晃,热乎乎脸个劲儿地蹭魏安棠嘴巴,像个撒泼打滚小猢狲。
“就有,都把吓哭。”
魏安棠捏捏他肉嘟嘟嘴巴,豁然开朗,识破阴谋,“嗷——知道,明白,刚刚又中你苦肉计!”
“啊?”
谌修圻眼神明显有过瞬间慌乱,却还是故作镇定地掩盖住,只是软软地蹭魏安棠脖子,副人畜无害模样。赪堘
“哼,那怎可以次性说完呢”
他还想留着以后要受罚,或者要挨训话,拿出来挡刀呢。
这要是口气全说,他以后要挨骂可怎办!只能干嚎。
“你说吧,冷不丁冒出来句半句,刺得心里难受。”
魏安棠捧着他脸,将额头贴在他脸上,轻微蹭两下,这种请求态度很成功地取悦谌修圻。
“真是专门为准备吗?”
“真真真。”
“哥哥,你对真好。”
魏安棠得两声哥哥,心里成就感和满足感爆棚同时,也涌上股股罪恶感,好像是他在欺负祸害弟弟样。
只是这个称呼,谌修圻长大之后就极少称呼这样称呼他,多半是“魏医生”、“魏安棠”,极少像如今这样,甜丝丝地叫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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