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揉鼻子,呵口气,润润鼻头,随即叹息着走到谌修圻跟前,摸摸他头。
“那个时候,带着针,最关键确实是为避免你突然发病,bao走,防身用,你也不希望,在你失去自主意识时候伤害到吧?”
魏安棠坐在床前,随手拿过桌子上酒,给谌修圻倒杯,还顺手往里加点糖砂。
“嗯?你怎还随身带着糖?还说爱吃甜,你看你不也是?这下被抓个正着吧!”
谌修圻突然又不难过,他本来也早就不介意魏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魏安棠听得面红耳赤,拉着谌修圻走得越来越快,根本就不敢看周围那些揶揄,调戏,露骨眼光。
虽说他上辈子也是见过世面,但是终究对这种风花雪月事情接触颇少,还是落下风。
谌修圻则是本身面对外人时,脸皮奇厚无比,假装听不见那些话,居然依旧保持着“哭感”,眨巴眨巴着眼睛掉眼泪。
能在这种诡异气氛里依旧哭泣得这悲伤,这见犹怜,实在是真本事。
闹哪样?还不让人哭个痛快?再不哭,万魏安棠又要教训他,他可要哭不出来。
俗话说,手艺活讲究个手感,那哭泣,也应该有个“哭感”,谌修圻为保持悲伤“哭感”,尽管魏安棠捏住他嘴,他那双发大水眼睛也没有闲着,个劲儿地下小金豆子雨。
魏安棠见周围指责他是个超级无敌负心汉人越来越多,头疼!
翻车就算,还掉进阴沟,真是服谌修圻。
就是上天派来磋磨他小妖精!祸水祸水祸水!
“啧啧啧,现在风气真是越来越开化,真是看稀奇。”
“没见识,京城那边富家子弟都有龙阳之好啊,咱这里偏远,你见得少而已。”
“哎,那个哭哭啼啼公子,长得确实是是,嗯倾国倾城啊?”
“确实,这梨花带雨,谁看不心疼?”
“看这个样子,是被始乱终弃?坐在他旁边公子也好看得很,只是放着这个大美人不要,难道还有比这位更貌美?”
魏安棠内心里闪过无数个BGM,最终还是这个最合适:无语死~真无语死~
等到终于找到间清新高雅厢房,魏安棠脚踹上房门,手把谌修圻掼到床榻上。
“哥哥你对不好”
谌修圻曲着腿靠在墙上,两眼红红地抱着被子,这副场景不禁让魏安棠鼻子热,差点流出鼻血来。
可能是最近,上火。
魏安棠手捏着他嘴巴,手揪着他衣服,拉着人就往包厢里走,路过其他席面时候,还听见些不堪入目浑话。
“看吧看吧,要去床头打架,床尾‘合’。”
“啧啧啧,要始乱终弃,还要占便宜,这位兄弟可真是小算盘打得好!”
“哎,好男色人,都长得这好看?”
“那当然,不然人家来喜欢你啊?”
“哎,说不准人家小两口闹着玩呢?”
“不像不像,你看那个人哭得这可怜,啧啧啧,这颗老心都要受不。”
眼瞧着谌修圻张嘴就要哭得更大声,魏安棠阵面皮发烧,手就捏住他嘴巴。
“啊呜”
谌修圻拧着眉,双红个透彻眼噙满困惑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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