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听到
什
新鲜词汇，殷染挑眉：“信息素，那是什？”
“……”
信息素
浓度还在不断上升，如果他不是S级Alpha，恐怕现在已经难以自持。
津行止喉结上下
滚：“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不然……”殷染双手搭上津行止两侧扶手，将他困在椅子间，“你帮
收下？”
津行止异常举动吸引着殷染注意，直到他手中东西忽然亮起来，殷染蓦地戒备起来。
可接下来，除手指无规律地敲动，津行止并没有做什。
他盯着那窄小屏幕，看着其中万千变化，时有些惊异。
他手上力气松下来，搭在床边：“你在……做什？”
津行止没做理会，默默在浏览器输入框里打下行字：「人会在什情况下突然得臆想症？」
那刻，他脑中所有疑问和焦虑通通化作齑粉，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殷染脑子有病这讯息上。
于是，津行止单手从桌边拉过个凳子，坐在殷染对面。
他呵声：“你是昨天没睡好，还是脑袋被门——”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殷染长叹打断：“来这之前，他没和你说过你会因此丧命吧？告诉你背后人是谁，他能给你，承诺双倍。”
有那瞬间，看着从容自若，说话颇有套自己逻辑殷染，津行止恍惚觉得是自己跳进什未知剧情。
”
“……”
津行止怔在原地，如果不是腺体温度在真实上升，他都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什荒诞无稽噩梦。
床上人慵懒地抬起眸子，又对他勾勾手，重复道：“过来。”
津行止嘴角不自觉地抽动，如果不是刚刚知道这家伙是个Omega话，他大概率会抄起手边东西毫不客气地招呼过去。
对于任何个Alpha来说，Omega这种言行，都无疑是种邀请。
但，那是殷染，如果杀人不犯法，恨不能每天活埋他遍殷染。
津行止刚想抬眼回怼，就撞入殷染眼眸。
他在那双眼睛里见过太多眼神，或揶
然而他似乎觉得这种提问不能解决问题，又删掉重打条：「脑子有病如何快速治疗？」
看着那种明明不谙熟却能被读懂文字，殷染不怒反笑：“有趣。”
他绕下床，重新靠近津行止。
津行止滑动手机指尖顿，再次被殷染飙升信息素包围。
他捏紧手机：“收收你信息素，这种浓度，是可以被认定为强制骚扰。”
如果，没有满屋子令他心烦意躁信息素话。
津行止忍住怒气，扯出个十足标准假笑：“吸血鬼是吧？可以。”
他扬手指指窗帘缝隙间透出窗口：“那你倒挂上去给看看，你要是挂上，就信。”
殷染蒙着疏离笑意从眼底散开：“你是不是对种族有什误解？”
“有误解？”津行止掏出手机，不耐烦地顺口气，“行，有误解。”
他咬住后槽牙：“说人话。”
殷染淡笑：“不如你教教，血族如何说‘人话’？”
津行止眉头紧锁，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你在说什？”
“是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血族，还是不相信自己会见到？”
这次，津行止是真确定自己没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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