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吸口气,主动拉住殷染。
道无法抗拒力拉着殷染向前大步,毫无征兆地迫使他反贴在墙面上。
殷染提起力道,竟发现自己无法挣脱个人类桎梏。
“抱歉。”
话音落下,津行止便强行捂住他嘴。
津行止周身颤,不由自主地又透出几缕信息素。他猛地抓住殷染手:“你干什?”
门外,敲门声和呼喊声同时停止。
津行止知道,那是经纪人去前台要房卡讯号。
“你最好快点。”
“可以配合你,除非……你答应条件。”
经纪人声音从门口透来,霎时将津行止理智拉回。
他忽略殷染无礼,紧张道:“经纪人知不知道你秘密?”
刚说完,津行止就发觉自己问句废话。
殷染脑子还不知道是怎回事,他现在问殷染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
考虑到高等级Alpha和Omega灵敏嗅觉,酒店将所有密封措施做到极致。经纪人这会儿闻不到,但若是开门,眼下团乱麻准会让殷染露馅。
揄,或厌倦,或不屑顾,却唯独没见过这种满含情愫柔和。
而他从没注意过,殷染那眼尾痣,更是在此刻显得尤为致命。
殷染面不改色,心头却不由得震。
自成年开始,人类气味对他来说就是种避之不及存在。共处室都勉勉强强,更不必说是这种距离。
他试探还没结束,整个人已经被津行止推出去。
接着,某种带着温热尖锐没入他后颈,钳制住他所有感觉神经。
津行止病急乱投医,糊弄着应声:“行行行,你赶紧。”
殷染撤开半步,开始尝试。
空气中信息素浓度在稳步降低,速度却慢到令津行止如坐针毡。
三分钟后,殷染睁开双眼:“来不及,她已经准备上楼。”
津行止虽不敢相信殷染能听见楼情况,但也清楚地知道他没有时间犹豫下去。
两人明明近在咫尺,殷染镇静自若和津行止忧心忡忡却形成鲜明对比:“这紧张,你小情人?”
“……闭嘴,”津行止警告道,“不管你是疯是傻,先控制好你腺体,把性别事给藏住,之后再从长计议。”
“腺体又是什?”
面对殷染弱智问题,津行止耐心几乎快要耗尽:“在你后颈,放松,尽量控制它不要再散出气息。”
殷染不紧不慢,用指尖从津行止肩侧向后滑,掠过他后颈上薄薄皮肤:“这儿?”
殷染垂眸轻笑,却突然闻到种难以名状血甜味。
他倏而抬头,刚好和转过身津行止四目相接。
他快步逼前,单手锁住津行止肩侧,将人重扣在墙面上:“原本只是觉得你有点意思,就算你不肯交代,也想让你多活会儿。但现在改主意,再给你个选择,做血仆。”
这样动作让津行止不悦,正欲反击,房间外就传来阵敲门声。
“行止,还没醒?再不训练,晚上演唱会还能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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