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膀上放松下来,继续轻描淡写道:“在世界,帮这种程度忙,代价通常都是性命。”
津行止指尖缩动,缓缓收回手心,犹豫片刻还是抢回自己手机。
“所以,你定要辜负小家伙期望?”
津行止心脏漏跳拍,连带着手指动作都停下来。
但那停顿并没有很长,津行止又再次滑动起手机来。
殷染话落在耳畔瞬间,津行止僵在原地,四肢沉重得像不听使唤机械。
他都快忘,殷染姓“殷”。
是个虽不受家里待见,却也能随手划卡,就解决他燃眉之急、不折不扣富二代。
呆滞地望几秒,殷染眼角痣突然戳碎津行止期望。
他是殷染,却又不是“殷染”。
他说:“星星样人就该和星星样挂在天上,带给人更多光芒啊。”
那天之后,津行止主动找上星探,以减少分成为代价,向公司预支大笔钱。
封闭训练那年里,津舟阳用那笔钱看病,病势逐渐减轻。
年后,津行止同公司签约其他三个S级Alpha起出道,爆红速度超出预计。
他从没忘记小舟阳说过话,也不遗余力地践行着。
两年前,津行止刚刚大学毕业,原本打算找份高薪稳定工作,努力赚钱给小舟阳攒治疗费,却不巧遇上经济下行。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津行止以笔面最高分被家企业录取,却因为体检报告单上血腥味信息素被拒之门外。
彼时他已经接受司夜太多帮助,便执着于自己解决问题。
次次面试奔波中,他偶然被星探所发现。
因为外形优越,对方直对他穷追不舍。
电话“嘟”过三声,经纪人再次接起电话。
沉默近半分钟,津行止终于出声:“姐,刚才是太任性。那个戏,不接。”
电话那头,胡姐轻笑声:“真
殷染把津行止手机收进手心:“就那时你那个亲戚反应来看,应该是有钱,对吧?”
津行止眼神暗:“他是他,你是你。”
“没关系,”殷染轻笑,“也可以是。”
津行止显然不能理解这种强取豪夺思维,上手就要取回自己手机。
殷染双手倒换,将手机换到更不易被津行止触碰到那只手里:“劳动换酬,帮他完成这多事,之后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提前预支酬劳,这很过分吗?”
他清楚地知道,只靠眼前流量他不可能在娱乐圈长久待下去,所以从开始,他就只接有质量通告,并直期望转型。
但这切前提,都是舟阳身体处于稳定状态。
而当这个平衡被打破,他就必须有所取舍。
津行止拨通经纪人电话,边自嘲自己还是走上圈钱道路,边在心里向小舟阳道歉。
“辜负小朋友好像不太可取,如果缺钱话,为什不考虑下?”
但不管对方如何巧舌如簧、天花乱坠地描述他进入娱乐圈后生活,津行止都不为所动。
天不遂人愿,津舟阳病情突然恶化,半只脚几近踏入鬼门关。
近在咫尺天人永隔和后续高额治疗费让津行止想法产生动摇。
那天,他试探地问下小舟阳态度。
津行止至今都记得他当时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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