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津行止没有驳斥,安静地离开病房。
关门时,他深深地望眼门口彻底熄灭旧灯管,想起殷染说“喜欢”那句话时表情,心头乱。
会……想他吗?
殷染蹙眉,这才反应过来当时替他买熏香人为何神色异常。
他苦笑声:“忽然觉得你有句话说得很对,确很难避开那些世界规则带来坑,很需要你。”
津行止收回视线,看眼时间:“该说都说,该走。明天有行程,大概晚上结束。明天小唐会给你办理出院手续,你安安生生跟着她回去,别让媒体发现。”
正收拾着东西,殷染忽然开口问道:“你是要去看小舟阳?”
津行止手间顿,好奇地抬眼:“你怎知道?”
,他必须节欲禁药。他腺体里有多少你信息素,报告里清二楚。就算你俩有想法,也先克制下。你们要是不听,就是圣手再世,也治不。”
想起之前刚答应过殷染三个月,津行止问道:“那要到什时候?”
“那得看他恢复情况。”说着,司夜压低声音,附耳道,“先养些时日,频次不高话也可以。”
津行止把推开司夜:“赶紧回家吧,累也堵不住你嘴。”
司夜摸摸自己衣领,镜片反射出道光芒:“不急,还得再解决个人。”
殷染笑而不答,转而道:“帮给他带两斤小橘子,要甜。”
津行止舔舔嘴唇,问出那个他困惑良久问题:“你到底为什对他这特别?”
“如果说,是想让你多亏欠点,你觉得这个理由合适吗?”
津行止缩缩指尖,无暇分辨他话里真假,起身离开。
身后,殷染声音不出意料地响起:“明天见,别太想。”
津行止知道,司夜说人,是丁知朝。
送走司夜,津行止走进病房,睨眼殷染:“听见吧,你现在身体不能用那种药,能别再作死吗?”
殷染撑起手臂,单手托着下巴,用指尖点点脸颊:“很好奇,除上次你意外沾点药以外,们什时候用过药?”
津行止扯扯嘴角,脸“明知故问”不耐烦:“昨晚熏香不是你点,还能是点?”
熏香,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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