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行止坐起身,想先抱起殷染去洗澡,却在拉被角时发现他大腿后侧有十数道重叠伤痕。伤口上,干涸血液凝结成痂,狰狞异常。
那显然不是他做。
回想起昨夜,津行止好像确实数次看见殷染在咬他时将手伸到自己身后。
他原以为那是殷染在自纾解,却没想到他竟是用划伤自己方式来换取清醒。原来,这才是殷染后十几次吸血时比之前克制得多原因。
津行止抬起手,悬在那伤口上方:“为什……”
心底,让他有种如被扼喉窒息感。
“不会,以后都有陪着你。”
津行止话轻柔地落在殷染耳畔,像剂对症良药,温热殷染胸口。
鼻间酸涩迫使殷染眼角泛出泪花,他丝毫不收力地咬在津行止肩膀上,宣泄着那种难以承受苦涩。
他不知道那咬自己用多大力,直到血味在他唇齿间逸开,他才猛然惊醒。
殷染随意用被子盖住伤口,从床上支起身。
“血契有很多种,这种尤为难结。整整20次咬合抽离,需要施契者有绝佳精神力。最后咬和第咬重叠之时,被契者身上所有伤口都会愈合。这种血契旦结下,除非结契者身亡,否则终生不可解。”
说着,殷染欺身过来,手指碾在津行止颈项处血契印记位置上。
“津行止,你别想摆脱。”
他刚有向后撤开趋势,就又被津行止揽回怀中。
津行止带着几分苦笑意味,温声道:“刚起来就咬人,就算是移动口粮,也没有你这种吃法。”
殷染干咽下口水,目光落在清晰齿痕上。
血色混乱着他情绪,让他如簧般巧舌变得滞涩。
津行止等到直觉殷染平复下来,才将人从怀里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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